“嘿,我和雷尔收到了虫尾巴发来的讯号——《星夜剧团之莉迪亚·怀特》的部分剧本,鼻涕精打算用我们每个人对她的印象编制一部电影,让那些永生小精灵们感受一下她的魅力。”
来到逝者世界后已有十五年,詹姆和莉莉在工作的闲暇之余最大的爱好是去星夜剧团观看现实世界的映像,而他们也逐渐参与到这个正在钩织的故事之中。
莉莉成了一个勤勤恳恳的电话接线员,尽管她在女生团体中算是个活泼的人,但此时她必须充当起温柔的角色来。詹姆破解那些星辰间的信息通道,而莉莉负责向星夜剧团曾经的支持者们发出邀请,希望他们来观看这部温馨电影。
“太好了,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说不定真的有救!”
“西里斯,你又只听一半就跑!”雷古勒斯也追了上来,他喘着粗气说道,“西弗勒斯特意强调,由于莉迪亚的记忆被永生小精灵抹消过几次,她17岁之前在星夜剧团历练的映像比较少,所以他希望我们能够协助她补全那些映像。”
“我知道原因,”詹姆悠悠地说道,“她出演的映像是有版权的,我们得按小精灵的法则来行事。”
小天狼星举起双爪,呐喊道:“翻拍吧!”
首先是莉迪亚的童年玩伴唐克斯的记忆,她对莉迪亚最深刻的地方是在5岁时,和她一起荡秋千。
【“(我要)松手了,莉迪亚!”在秋千荡到最高处时,唐克斯高喊道。
秋千上的女孩缓缓弯下腰,双手稳稳抓住秋千的两侧,一只脚轻轻踏上秋千座位。
她的手部迅速松开,头部自然地倾斜向前,勇敢地跳离秋千。
在半空中,她展开优美的翻滚。
随着她的身体向前投掷,她利用双手的力量与身体共同创造了一个自由的转动,头发随着转动飘舞,双腿飘然而起。
蓝天成为她的背景,仿佛为她的表演搭起了一片舞台。
最终,当她的脚尖轻巧地着地时,她双臂自然展开,又对着空无一人的四周深鞠躬谢幕。
唐克斯看呆了,忍不住轻轻拍起手来,她的手掌间有一股微风拂过,她在暗中控制风力避免她最好的朋友受伤。】
雷古勒斯解释道:“在17岁由海入陆前,莉迪亚本身没有被巫师世界认可的魔力,只有一些对魔法的不服输的抗性,她早期的一切都是勤学苦练的技艺。”
“我想起了和佩妮(tuney)的往事,我总给她展示我的不同之处,但妈妈不希望我荡秋千时耍滑头展现我的魔力,也正是这让我遇到了西弗……”
说到这儿,莉莉若有所思,神情有些伤感,但她很快调整过来。
小天狼星用高昂的语调盖过了莉莉:“嘿,别提鼻涕精了,我也与莉迪亚有交集,我也能选择最喜欢的场面吧!”
雷古勒斯点点头,每次要插话被打断的詹姆终于找到了话语权。
“把我耍弄金色飞贼的画面和她使用悠悠球的画面结合在一起吧,文森特先生是个不错的人,我竟然真的产生了看着女儿长大的错觉。”
“你想当他的岳父了叉子?你打得过邓布利多或是格林德沃中的任何一位吗?”小天狼星一把揽过詹姆的肩膀,歪歪斜斜地靠上去,“真难想象我会竞争失败,我多希望你能当我的岳父啊!”
莉莉最喜欢的莉迪亚的画面让在场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起来。
【莉迪亚从霍格沃茨用幻影移形(星夜剧团的瞬移绝技)遮遮掩掩地回家,而德思礼夫妇像是抓兔子的鬣狗一样登门拜访。
“怀特小姐,你能帮我应付一下我的姐姐玛姬吗?我会付给你工钱。每一家都会有个棘手的姐姐,要不是看在她是我姐姐的份儿上……好吧,我担心她把佩妮辛苦打理的家弄得一团糟,十二条法斗的破坏力可不小!”这个像是黄油块儿一样的男人提出了请求。
而佩妮解释了德思礼夫妇二人害怕怀有严重偏见、口无遮拦的玛姬发现魔法的真相,将他们一家当作怪咖,于是多年来一直维持着这个假象。
佩妮拿着一套精心包装的茶具,说道:“她是个有点棘手的家伙(麻烦精),我们一家都对她有点儿阴影,但怎么说,她没有恋人,也没有孩子,大概这辈子都会把溺爱寄托在她遗留的亲人血缘身上。”
“好的,你给我个暗示,我就邀请她出去遛狗,我很擅长狗的话题。”
布莱基横着迈过来,夹在三个人中间,摇着尾巴,弗农迅速把佩妮揽到怀里,用粗壮的身影挡住了布莱基的视线,莉迪亚做了个手势让它坐下后,弗农才补充道:
“对了,玛姬很爱八卦,你得顺着她的话来说,为了不被发现魔法,哈利在圣布鲁斯安全中心少年犯学校寄宿。”
恰巧第二天是周末,布莱基警觉地站起来,窗外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将她包围。
弗农的姐姐玛姬·德思礼带着十二条斗牛犬前来拜访,她想带着她的爱犬们去拍摄海滩家庭照。
达力收完礼物,被玛姬姑妈紧紧攥在怀里,他的脖子都有些憋红了。
接着,莉迪亚带着布莱基刻意与隔壁偶遇,帮助她和她的十二个狗宝贝一同在海边拍了其乐融融的家庭欢乐照。
而小天狼星的阿尼马格斯也被迫戴上粉红色的蝴蝶结,套上女孩子狗勾的长筒袜和套袖,拍下了屈辱的照片。】
雷古勒斯最喜欢的画面是莉迪亚在洗狗后洞察灵魂,并来到那个海崖山洞中展现勇气。
但与此同时,雷古勒斯讲出了最为重要的那一段剧情——沉入海中后对自己的新工作心有不甘的17岁星夜剧团首席莉迪亚。
“我来扮演莉迪亚吧!”詹姆自告奋勇地举高了手,“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他翻开了台本,向莉莉靠过去,小天狼星也立刻凑了过来,把脑壳搭在他的肩上,三人以一种微妙的姿势靠在一条软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