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往事多想无益,现在是败者,未来乾坤未定。
赵国?国?力衰微,依照现在的架势,就是再过十年都不可能和宁国?抗衡,她要养出一批大?军短时间内不可能,国?内问题不少,皇室毫无作为,只知道吃喝玩乐,完全是亡国?之?相。
内忧不解,外在虎视眈眈的王朝同样不少,他们不屑于赵国?是因为赵国?太弱了,也?太小了,一口?就可以吞了。
这次败仗也?是听了朝臣吹捧,赵王认为宁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稀里糊涂打了一仗,结果毫不意外,输了。
赵王开始怕了,认怂了,开始送质女祈求宁国?息怒了。
惊弦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推出来的,赵王施恩让她享了几天荣华富贵。
直到踏入了宁国?,惊弦才仿佛彻底清醒了一样。
问题堆积在一起太多了,如今不失为一个了解宁国?的机会,惊弦已经有了对策,宫人还在为她哭着,想要疏通关系。
“不用,”惊弦已经收拾干净了,“这是被默许的,你?找谁都没有用。”
说不准,对方?就等着送上门奚落,再复杂一点,利用这点发难也?不是没可能。
惊弦脑补出了无数种可能,以及应对之?策,“你?平时多听底下人说话,回来转述与我。”
底下人绝不是能完全藏事的,宁国?再严,也?不是铁桶一块,风吹草动蛛丝马迹足矣。
赵国?宫人:“是。”
宁国?宫人都没送来任何物品,天快入秋了,晚上没有被子可是要着凉的,赵国?宫人又?要怒了,惊弦整理完了宁国?朝臣的基本?关系,要解决基础日常问题了。
赵则暗中派人关注着惊弦,比他初来宁国?还要恶劣的条件,她会如何应对?
“平静接受了?”他诧异,这么能忍?
宫人:“是。”
赵则不信:“没有任何不满?”
宫人:“那位亲自洒扫了庭院。”
赵则听着都要笑出来,这位公?主?殿下竟然忍得住,看来果然还是家世赋予的傲慢,处于他的身份就不行了。
想他多举步维艰啊……
赵则很满意,赏了宫人很多钱,宫人更是眉开眼?笑,对惊弦那边更上心了。
实际上,深夜里就有人送了被褥来,还是一定要公?主?殿下收下的,生怕她不收强行塞给她,赵国?宫人惊讶,惊弦让他收下。
宁国?里,看不惯宁则的皇子也?多的是,他一副竞争太子的架势,野心太明显了,宁国?并非他一家独大?,母家显赫的皇子还有三个,宁则送上这样的把?柄,他们岂能不用?
宁则未能服众,这是她收获分析的第?一个消息,再根据其他皇子公?主?间的关系推测出,宁则一母同胞的弟弟跟他可不是一条心。
这样的人,不能彻底压制,是会翻浪花的。
宁国?强盛,但也?有突破口?,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让宁国?乱几年足够了。
惊弦摸着被子,柔软暖和,赵国?宫人还在猜测这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她无瑕解释,只说:“以后收下就是。”
赵国?宫人:“是。”
这些人要用也?得先调教好?才行,她更想新选一些人作为属下。
没有班底行事多少有点不便。
她对宁国?了解还不够,赵国?如今鞭长莫及。
赵则第?二天收到了消息,那些人跟他作对,给惊弦送了被褥,他给气得拍桌子,顺带还被有竞争力的皇子参了一本?。
赵则受到了宁帝的训斥,骂他不会做事,今天私下虐待质女,明天是不是要不经过同意虐待今上了?
赵则被削了权力,其他皇子乐得看平日里受宠的人惹了厌恶。
惊弦庭院里,几个皇子来了致歉,“都是二哥不够懂事,竟然在两?国?关系上妄动干戈,以至于这般对待公?主?殿下。”
惊弦清楚这些人做给宁帝看的,虚与委蛇她不是不会,只是很少用,要想今天的事不在上演,虚与委蛇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最?好?是让他们看到她的价值。
他们也?许不一定看得起一介女流,可是经过交谈之?后,几个皇子看到她的价值,或许她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幕僚。
三个皇子的眼?神变了,女人多的是,漂亮的女人也?一样,可有价值的女人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