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星冲着凌涵眨眨眼睛,“想不到啊傅哥,手机打字隔着屏幕还能冲我们左喻笑。”
这回那两人也确认了凌涵就是傅之衡的对象。
陈恒边咂舌边挠头,碰了碰庄时岩的胳膊:“要是早知道你是傅哥对象的话,我们之前也就不会和傅哥闹出误会来了啊。”
黑毛庄时岩说:“可不是嘛,说真的你比孟尘要好看,早知道傅哥有这样的对象,我们也不会误会他想追孟尘了……”
这里面提到了一个陌生的人名,但是凌涵却又不是特别陌生。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曾经听谁说起过他们学校二年级里有一个oemga就叫做孟尘,因为长得好看所以特别出名……
但这和傅之衡又有什么关系?
何谓星抢答:“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他好像来咱们班好几次,说是要管傅哥借复习题吧,傅哥没借他。”
庄时岩说:“借复习题是假,说多了真是后悔,那段时间他和我处着对象呢,但我暗中观察了好几次,发现他给我搞移情别恋。我以为是傅哥勾搭的他,一气之下就找了傅哥约架……但你们也知道结果是啥样,我就不再重复了。”
结果就是,人没打成,反被在没有监控的小巷里被揍的爬不起来。
庄时岩又说:“后来我才弄清楚,这事和傅哥一点关系都没有。诶,要是早知道你是傅哥的对象,那我就是用膝盖琢磨也知道他肯定看不上孟尘的啊。”
几个人说了一番话,那个叫做陈恒的黄毛便开始提议:“你们吃饭了吗?咱们都碰上了,就一块儿去吃点东西呀,我来请!”
凌涵三人同时开口,却是异口异音。
凌涵:“也行。”
何谓星:“好啊!”
傅之衡:“不去。”
陈恒和庄时岩面面相觑,傅之衡看了凌涵一眼,最后无可奈何:“算了,两票拥有最终决定权,去吧。”
那天他们吃过饭,晚上又去了江边散步。傅之衡给凌涵买了一个会发光的兔耳发卡,凌涵见状不服,也给傅之衡买了一个,两人拍了很多张照片,玩的又累又充实。
临回家的时候,何谓星对凌涵说:“你发没发现傅哥好像变了?”
凌涵看着那个正在给他买棉花糖的人,没理解的问:“怎么变了?”
何谓星摆出一副很老成的样子,“我感觉他好像变的比以前要放松了。举个例子吧,之前我总是在他脸上见不着什么表情,这人气压就很低,甚至叫谁见了都有点害怕。他就好像是把自己困在了某个位置,孤单又出不来……”
凌涵一挑眉:“你是想说遇见我之后变了?”
何谓星白了他一眼:“你看你别不信啊,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没感觉他现在正在慢慢和这个世界融入吗?”
“世界?你是不是中二病发作了。”凌涵听得齿根发酸,伸手拍了拍何谓星的脑门,想知道这人到底烧到了多少度。
何谓星“呸”了一声,扔开凌涵的手:“但是变化肯定是有的吧!你觉得从前的傅之衡会肯和咱们开玩笑吗?之前你瞧见他笑过几次啊?!屈指可数吧!你再看现在……就这你都没发现他正在慢慢的改变?”
凌涵和他又呛了两句,但是这些话却又意外的被他听了进去。
望着将棉花糖送到自己嘴边,又笑着帮他擦拭掉嘴角糖渍的傅之衡,凌涵想着,好像傅之衡确实比以前变得更开朗更轻松了……
周围人对他释放的善意他不会再拒绝并无视,如果有什么心事也会直接向他坦言,而不是再一个人憋在心里。
如果说从前的傅之衡给自己画地为牢的话,那么凌涵就是解开牢笼的钥匙。
何谓星最终总结道:“所以你到底给傅哥灌了什么迷魂汤!”
凌涵笑了,他哪能有什么迷魂汤啊,他们不过只是互相在意又喜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