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站起身:“没事——”
嘶啦一声。
她晕晕乎乎地把裙子扯坏了。
浅川真澄怔怔地看着裂了口子的裙子,正准备小心时,她的骤然噤声似乎让门外的诸伏景光有些不放心。
“……你还好吗?”
酒精让她的思维变得异常直白。
听见声音=要有回应。
于是她往卫生间门边踉踉跄跄地大步一迈:“我、我很好——”
嘶啦。
彻底撕坏了。
“……”
浅川真澄侧倚着门,思索片刻,张口就来:“你刚刚叫我。”
门外的诸伏景光:“……?”
浅川真澄:“我衣服被撕坏了。”
诸伏景光一顿:“你——”
浅川真澄打断他,逻辑清晰:“四舍五入就是你撕坏的。”
诸伏景光:“……”
浅川真澄礼貌地耍赖:“你赔我。”
酒精似乎浸透了她的声音,溢出一丝慵懒。
听起来有点像撒娇。
“……”
门外寂静了一瞬。
*
回到现实。
浅川真澄沉稳地看着显然记得事情全貌的诸伏景光,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少喝酒比较好。
她抿了抿唇,脑海中的记忆片段继续播放着。
……
浅川真澄换好了那件男式衬衫,满不在意地坐下,拉着诸伏景光的手说等会再通宵接着玩大富翁和捉鬼牌。
她赢了个爽。
她用过长而显得空荡荡的衬衫袖子轻轻拍打诸伏景光的肩膀,义正言辞地发表一些诸如“不要气馁”“你确实经验不足”“技术还有待精进”的狗屁发言。
……
播放完毕。
浅川真澄:“……”
浅川真澄:“…………”
她卡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