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薄茧的指腹像是刺入了?她的皮肤。
姜蝶珍没有知觉地,往他的怀里埋了?一点。
被他滚烫的手掌贴合的感觉,让她很舒服。
男人覆盖在她额间干燥的嘴唇,有轻微的湿润。
在姜蝶珍不知道的角落。
他填不满心里那道沟渠,在不断叫嚣。
也?许是先?爱上的人,总是容易陷进不安漩涡。
还在疑心她心里揣着别的男人。
他要把?她保护得更好一点。
否则他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
姜蝶珍醒来的时?候,感觉口干舌燥。
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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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恬地睡到了?下午才?醒。
房间里安置着冰水,和她爱吃的甜点。
但是窝在房间里待一天,也?太闷了?。
她简单地画了?个清透的妆。
下楼,打算活动一下身体。
家里点了?熏香。
一种干燥凉冽的灼烧感绵延在空气中。
冷杉青绿的香气在空中蔓延,又像干燥的松杉被火焰一点点蚕食殆尽的感觉。
让人感到静谧幽深,无端觉得安心。
是仲若旭。
他焚了?香。
遣散了?家里的佣人,让他们悉数去过春节了?。
仲若旭笑她:“小时?候家教?严,正月初一不能睡懒觉,预示着这一年懒散,没有上进心。”
他劲瘦的臂弯,抄进运动服的口袋里。
仲若旭刚在自家的健身房撸完铁,脖颈处还有些汗湿。
男人的声音有些哑:“之前,我只和我哥道了?歉,还是打算和你亲自说清楚。今天我朋友约我,我都没有出去,在家里等了?你很久。谁知道,你下午才?醒。”
姜蝶珍坐在原来的位置。
她发现她遗落的那本李娟的《冬牧场》。
被他妥善地收拾好了?,放在岛台上。
“这本书你看了??”
仲若旭倒背如流,回忆着书里的内容:“以前一直以为居麻不喜欢小猫,因为他一喝了?酒就打它,打得特?狠,看得人心惊肉跳。但一到吃肉时?他总是不顾众人的反对,频频给小猫削肉。难怪小猫被打得那么惨,还总爱腻着他。”
他当着姜蝶珍的面,把?手上的红酒开瓶器递给她:“要不要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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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若旭表情淡淡的,卸下顽劣表面:“没提前倒酒,怕你戒备我,不肯喝。”
姜蝶珍想起景煾予猩红的眼睛,还是拒绝了?。
“我不胜酒力,每次喝了?,都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在你面前也?不例外,我想应该学会好好保护自己。”
她垂着眼睛,小口抿着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