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陆墨白低头看着身上那两?道明显的疤,还有?一条不大明显,不以为意道:“有?的是当兵训练时不小心弄出来的,还有?的是执行任务时受了点儿伤。”
小兔没说话,凭空咽了咽。
陆墨白疑惑地问:“怎么,嫌弃它?”
陈瓦霜道:“不是,就是好?奇。”
“有?次撤侨,我们被派去营救被一伙持器械趁火打?劫的当地匪徒劫持的同胞,他们的目的是要钱要物,我们又不能直接开枪打?死他们,只好?赤手空拳地搏斗,或者?借助木棍之类打?跑他们,就不小心受了点儿小伤。”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陈瓦霜觉得事情非同小可,却又无以言表,只能抚着他的伤口,睁大双眼望着这个?对任何事情都举重若轻的男人。
陆墨白发笑?:“你这什么表情,只是小伤,那次几个?战友不同程度都有?些磕碰,不过任务圆满完成?,请祖国人民放心。”
说话时,骨子?里还是有?股藏不住的痞劲儿。
“这叫磕碰?”陈瓦霜语气?犹疑。
“啊,对叔叔来说,只是磕碰。”
陈瓦霜沉默下来。
他却扬起笑?容:“傻小兔,这是叔叔的勋章,集体二等功呢,叔叔容易获得么。”
陈瓦霜没理会他的得意劲儿,抚过它们,声音轻轻的:“还疼吗?”
“不疼……”他很快改口,拉长?了声音,“还疼着,小兔亲亲就不疼了。”
见他一副狡猾的模样,陈瓦霜冷哼,不过还是乖乖听?话,撇开他的浴袍,贴近一些,细细地亲吻那道结了瘢痕的伤疤,还伸出了柔软的小舌头舔了舔。
手掌摸在?他的腹肌处,块垒分明,十分结实,抱着他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腰腹很有?力量,现在?肌肤相亲,体会愈加明显。他的心跳稳健有?力,简直震得她脸发疼。
男人却低头看着小兔,呼吸一瞬间止住。
她亲这些伤痕的意义比亲他嘴唇要重大得多,也似乎更令人难以把持,男人小腹不由抽了抽。没等她亲完,她的睡衣已经被扯开露出半个?肩膀,男人抱着她,重重的吻砸在?她的脖子?、肩膀、锁骨处……
陈瓦霜感觉自己像只被操控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随着几件衣服被抛飞落在?床上、椅子?上,她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死死地抱着他,倚在?他的身上。
“啧——之前不是见过了?”
“不是,灯太亮了。”
无奈,男人熄灭了头顶的灯,她不依,依旧嫌亮,只好?再熄灭了床头的一盏。
“还是太亮了。”
男人没了耐心:“不能再熄了,听?话,叔叔想?好?好?看你。”
如果不能亲眼看到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尤其是她在?极致愉悦下的脸容,那么欢趣就大打?折扣。
她立时没了声音,只是脸上绯红没有?消减,反而更深。
室内有?一盏橘黄色的床头灯虚虚地照着,几盏边角上小筒灯的光加以衬托,光线刚刚好?。
抱着她躺下,不用她说,他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紧张。
男人伸手抚上她的脸,将她的双颊轻轻捧起,香槟酒导致脸颊发红发烫,却又增添了几抹浓浓的情。欲。
对上她的目光,二人深深地凝望对方,无声许久。
此时说话十分多余,男人衔过她的唇瓣,慢慢地亲吻,小兔也热烈地回应着,喉咙间却发出吱唔的声音。那是因为他的大手已经在?四处游走,粗砺的手指刮过她娇嫩的皮肤,引起一阵浅浅的刺痛感。
小兔的手抓着他的胳膊,手指因为紧张而用力,指甲处都泛着白。
“别紧张,叔叔只是先亲你。”他的声音低沉。
男人慢慢地吮着、含着,仿佛在?品尝一枚稀世珍奇的糖果。
那枚糖果,是醉人的嫣红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