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
南法的夜晚,远处的小镇已经灭了灯。
所有宾客住在另一头,和只有他们住在冰蓝色湖泊上的小房子里,在一座沉寂的火山口。
简直是与世隔绝,安全又静谧,所以没人听得见那亲昵的水声。
"你觉得我心里在想什么?"
祁粲一边
亲她,一边低笑着问。
她像一块纯白的玉石,躺在他圈定的画卷中心,被他焐热着,一点点变粉。
他的小妻子在哼哼唧唧避而不答。
而他垂眸,视线扫过,已经笑得很爽,在她耳边低声说,"…看来最近的课很有成效。"
床单都暗了一块。
…想成这样啊宝宝。
时听扭了扭pp。
丢人,呜呜,丢人啊。可是都是他害的……555。
她悄悄挪了挪,用屁屁盖住那块流浸的暗色,然后眯眯着眼抬头,看到了男人冷白色的、线条流畅而肌理结实的上半身。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西装已经不见了。
捕猎者显露了本色。
时听被抵着枪,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
这是…很好的时间,很好的地点,很好的对象。
她的确被教的很好,所以没太感觉到害怕,出于祁粲非常耐心的教学,时听也没有感觉到不适,本来是很乖乖地躺好,在他怀里甚至习惯性地感到安全,放松,然后——
差点被挤爆啊啊啊啊啊。
尽管感觉他的所有前期扩建已经最大限度地降低了那种疼痛,但是真正的大型施工还是给予了她重大打击。
说好的玩具呢?她感觉自己正在被劈开啊啊啊。
时听哭了。
可耳边嘶声很性感,像是喟叹一样,一滴汗落下来,像是大暴雨的前兆。
"喜欢吗?告诉我。"
"嗯?"
时听终于还是要被逼着说话,不出声就不让她哭,哭都要堵回去。
她太委屈了。
哭都不让哭,她不如做个哑巴。要是读心术还在的话,她现在已经骂他一百遍了呜呜呜呜。
"说话,"祁粲下颌线绷紧,"这样呢?"
时听终于在这样还是那样还是那样呢的问题之中崩溃了。她揪住对方胸肌,听见他爽得胸腔震荡,终于伤心地流泪了。
变态,变态啊。
"太大了。"她委委屈屈地说。
不行的呀。
祁粲一顿。
然后他像是被点着了似的,忽然出来了。
那一瞬间头皮发麻,但是雄性骨子里的骄傲被狠狠地、疯狂地满足,爽到差点s。
这个宝贝…她知不知道这句话的含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