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瞅了他一眼?,“没有。”
寻弋笑:“行。”
两站多一点的路程,他开了几分钟车,就到了她家小区楼下。
寻弋把车停进停车位里。
酒妩侧身开门,手拉了几下,却发?现车门拉不开。
抱住她
身?后,随即传来他低沉紧哑的嗓音,带着一股撩人的痞气,
“说会儿话吧,酒妩同学。”
“我为了你一个人待在川市,人生?地不熟的。”
“好不容易才等到你下班了,别急着走啊。”
酒妩侧回身?。
某人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幽灼深静。
酒妩心里一紧,不自觉往下撇了一眼。
不知怎么?,她?脱口而出,找了个正撞枪口上的话题,“你伤怎么?样了?”
他说:“昨天?青了一块,今天?变紫了,下面都是瘀血,一碰就疼。”
这不是变严重了吗,他怎么?还?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酒妩:“你涂药了么?。”
他回:“没。”
酒妩一转眼,就看见他车里的储物筐中放着她?昨天?给的跌打损伤药。
估计他压根没带回去,直接撂在了车上。
酒妩拿了药,一反常态地说:“我给你涂吧。”
寻弋微微蹙眉,眼瞳却变深了。
他抿着薄唇,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你,给我涂?”
酒妩:“我照顾不懂事的弟弟,不可以吗。”
言外之意,你比我小,给你涂药是体贴你,当然是姐弟之间的疼爱与体贴。
闻言,寻弋黑亮的眸光瞬间暗淡了一层。
她?和他抱都抱过了,怎么?还?扯姐姐弟弟的?
寻弋偏开眼,神色里有一丝不满。
酒妩握着药瓶,慢慢拧开瓶盖。
她?的手指尖已经沾上了药水,看他没有动?作,她?盯着他,重复地问:“你涂不涂的?”
寻弋只挣扎了零点零五秒,然后,心不平,气不顺地掀起了衣摆。
她?的手指细嫩冰凉。
而他身?上又?像火炉似的烫。
她?的指尖一碰上他的皮肤,轻轻地揉。
寻弋的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气息感明显的闷哼。
在密闭的车厢里,这动?静听?起来涩得没边了。
酒妩的耳朵热了。
揉进他皮肤下的淤痕时,触手的坚硬感和烫意,让她?涂药的速度更慢了几分。
意识里总有些挥之不去的奇怪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