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黄桃迟疑片刻,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奴婢方才听闻,太后娘娘身边的一名宫人忽然就病倒了,请了太医去瞧,却什么也瞧不出来,症状很是古怪。”
除了手,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
这样想着,她胆子大了些许,有恃无恐道:“夫君就莫要唬我了。”
“嗯。”男人嗓音低哑了几分,“昨日确实少了些,既如此,今日便再辛苦一下夫人。”
说着,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着,停在了衣襟的位置。
鎏月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
“黄桃,这世上哪有什么脏东西?”鎏月无奈一笑,追问道,“那她睁眼之后,可有意识?”
闻言,黄桃仔细回想了一番,摇摇头:“没有。”
男人微微埋头,在她耳尖轻咬了一口:“夫人怎么总是改不掉为别人守丧的习惯?”
鎏月愣了一下,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噌的一下便染上了一层薄红。
“我哪有。”
可没法子,这个人也不知怎的,自己的手不用,非要用她的手。
是要香一些吗?
鎏月腹诽着,最后实在是没了力气,男人的大掌便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带着她上下移动。
虽时间有点长,但好在只折腾了她一次。
男人轻哂一声:“睡了,还如何同为夫说话?”
“自然是梦呓。”鎏月瘪瘪嘴,又再次闭上了眼。
“什么?”鎏月奇怪地看着他,还未反应,便被一把捞到了榻上,伸手扯开了衣襟。
忽然一下子受到这样的刺激,鎏月明显一慌,挣扎着想要躲,可也无济于事。
闻言,黄桃眨眨眼,顺着鎏月的目光看去,随后笑了笑:“这次不是时舟没有入宫吗,殿下带的是另一名心腹,叫做苍来,他也是奴婢之前同夫人说起过的,兄长。”
“你哥哥?”鎏月明显有些诧异,在摄政王府待了这么久,她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此人。
“哦?是何症状?”对此,鎏月倒是来了兴趣,问道。
黄桃眨眨眼,道:“听闻那名宫人一开始,是忽然倒地抽搐,口吐白沫,谁叫也不答应,似是失去了意识,过了几个时辰,又睁开了眼,只是瞳孔发白,瞧着尤为可怖,就似是中了邪,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一般。”
片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一下子捞了过去,气鼓鼓的闭着眼不搭理他。
“夫人在梦里都在想着为夫,当真是让为夫好生荣幸。”说罢,男人伸手将人从被褥里捞了出来。
鎏月睁开眼看着他,忙伸手抱紧了自己:“夫君,如今才出了事儿,咱们若是要做什么,怕是不大好吧?”
鎏月也不知怎的,莫名的便想起了从破庙逃走的祭司,穆念。
她之前所言的什么蛊术,也让鎏月尤为在意。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鎏月便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红着脸去洗漱。
直到她慢吞吞地爬上了榻,垂着脑袋等着旁人的动作时,却听萧屿澈也下了榻。
未几,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停在了榻边,而后她能感觉到身边往下陷了几分,一个暖烘烘的热炉便凑了上来,伸手从后面圈住了她的腰肢。
“夫人睡了?”
鎏月睁开眼,不知怎的,从方才开始发烫的耳根就一直没能消下去。
“睡了。”
闻言,鎏月微微怔愣着看着他,好奇道:“什么?”
她眨眨眼,就这样瞧着男人的视线慢慢下移,落到了她的手上。
鎏月本以为,这也不算难,可是男人的要求实在是太多,她脸颊绯红,手酸得不行,最后只想直接罢工不干。
她深吸一口气,泛红的指节紧紧攥着被褥,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声音。
未几,男人又换了动作,将那软乎乎的东西并拢到了一起,而后,一个烫人的东西被放到了中间,挤压着乱动。
她略有些诧异,抬眼看去:“夫君,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