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百里温柔一笑,“好嫉妒啊。”
魏瑥颂说:“听说宴少先前还故意撞车去偶遇她?”
“确实是偶遇。”
魏瑥颂闻言嗤笑一声,“宴少,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情况我清楚。”
宴百里也回敬他,“魏少,你的情况我也清楚。”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他笑,“我的嘴巴很严。”
香烟在指尖燃半,魏瑥颂请教他,“我以为我装的很好,宴少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没发现啊。”宴百里像是故意在搞他的心态,“我诈你的。”
魏瑥颂侧目,身旁的宴百里笑的一脸温柔,却有种非人的诡异感。
怪胎。
他站直身子,准确无误的将烟头摁灭在垃圾桶上,道:“宴少,招待不周烦请见谅,我身体不好不能久陪,先告辞了。”
他起身走,宴百里在身后出声,“真不打算去试试?”
“你不是没有胜算。”
魏瑥颂脚步站定。
转过头来,“宴百里。”
“不要去毁掉她的幸福。”
“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青年眸色冷然,杀色幽然。
宴百里偏头靠在墙上眨眼笑。
“好怕。”
“我记住啦。”
魏瑥颂蹙眉,转身走了。
宴百里仍旧靠在墙上,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低低的嗤笑一声。
不要毁掉她的幸福。。。。。。
可是他已经毁过一次了啊。
他阖上眼仰头勾唇笑,现在想想那种滋味,都叫他仍感,震颤。
谁说他没有感情的。
他且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