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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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琬珽拖着一身疲惫回罗家。
文荟英先前因为杨石雨那一刀在医院住了好久,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又因为乔家的落败,跟乔殊成要被执行死刑而调走生气,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渡日。
眼看着伤口渐渐痊愈了,乔殊成又死了,她情绪上涌,直接脑溢血进了医院,
乔琬珽在罗家的处境不好,想要后半生有依仗,全样仗着文荟英那点体己私房,不得不连轴转去照顾人。
疲乏归家,在外听到别墅里面有声音交谈,来客像是女人。
她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发现声音很耳熟。
虞辞!
大步迈进正厅,里面的声音因为她的到来戛然而止,丈夫罗广宗沉着脸,不悦呵斥:“不知道我在待客吗?滚下去!”他骂完,又转而讨好的冲着虞辞道:“不好意思虞总,贱内不知礼数,不要见怪,不要见怪。”
态度殷切巴结,活像她虞辞是个多么了不起的贵客人物!
乔琬珽呼吸凝滞,胸口阻塞,指着虞辞,“你怎么这这里,你来我家想干什么!”
虞辞笑吟吟的放下茶杯,“你家?”
她转头去看罗广宗,“这里应该是罗家吧。”
一句话戳上乔琬珽的心肉。
她现在的处境就是这么尴尬。
不知是拜谁所赐,她素来隐蔽的偷吃行径被揭开,罗家大喊要退货,罗家几度要赶她出门。
乔家衰败不复存在,乔培峰又无任何遗产可供她继承,而她自身因为先前夺嫡之争掏空家底,后被虞辞踢出乔氏,多年争夺,到头来却是一无所有。
哪里都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哪里都不会庇护她。
乔琬珽呼吸发紧,眼神含恨,“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都,啊!”
骂声被耳光声打断。
再抬头,虞辞自好整以暇端坐上位,罗广宗怒气腾腾冲她招手。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虞总都敢得罪!”
“你知不知道我们罗家今年全靠虞总公司接济?你敢断我的财路,信不信我弄死你!”
乔琬珽在罗广宗的警告呵斥中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虞辞幽幽回望,乔琬珽顿觉心内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