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地扁扁嘴,羞恼着翻过身。
姿势都没完全摆好,那道强悍的身躯就压下来。
一只胳膊被钳着往后用力,她只觉头皮一麻,猝然的贯穿感让她圆瞪起眼。
她惊恐地快要失了魂。
怎么回事,这种方式不是第一次,为什么她之前感受到的和现在不太一样?
她甚至连自发收束的余地都难有。
……
疑问混杂,她软着声音叫痛,艰难问出口:
“做措施了没有……”
反伸出原先支撑在床的手,抬高往后想触碰他,试图找到点安全感。
可挥了个空,只碰到了下他结实、带着薄汗的背肌。
毫无阻隔、严丝合缝的接触让陆放感受到属于她的热情。
明明脊柱都发麻,他重重吐息一口,大掌按上她的小腹:
“不是要做我女朋友?”
“这里生了宝宝,正好p友转正,不是么?”
许枝瞳孔微缩。
陆放素来都把安全做到极致,哪怕之前在她最不理智、最让他头脑昏聩的时候也一样。
可现在,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散漫又漠然的嗓音,她忽然难以吃准这句荒唐话里暗藏了几分危险。
她瑟缩着要躲,被分开到难以闭合的双膝紧张地并一并。
大脑告诉她该挤出去,身体又自发地挽留。
溢出唇角的音节像小动物被拘住,可怜极了:
“要做、女朋友……”
“生宝宝……不行的……”
陆放察觉到裹动着的排斥,稍稍低头,就轻易将眼前的风景尽收眼底。
被欺负太狠,明显肿起来,红到熟透。
眸色愈发幽深,却并无怜惜之意。
他从前顾忌着彼此的体格差异,总是多看顾她一些,很少完全放满自己。
但她近乎挑衅、却又胜利告捷的邀请无疑是对他井然秩序的践踏。
怒火中烧,他故意、残忍地丢掉所有风度。
每一下都到彼此的最深处,势必要开发出她这具身躯最大的接纳度。
他手上的力道发狠,重新把她拽向自己。
殷实地与她碰撞,眼眸微垂着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