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莺哪里肯走,搬着小凳子挪近,说:“我陪着夫君。”“文书无聊,朝堂之事你又不懂。”姜莺怔了下,望着他:“可我就是想陪着夫君,不可以吗?”自然是可以的。王舒珩便没有赶她,用完桂花羹又开始潜心阅读文书。他看书一目十行,批注的同时脑子也转的飞快,全然没注意姜莺小脸愈发委屈了。王舒珩正看的专心,忽然感觉腿上搭过来一只小手。他侧头,就看见姜莺正可怜巴巴望着自己。“怎怎么了?”王舒珩莫名。“夫君,那只木雕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被关在祠堂,只知道那天程意来姜府,不知你也来了。”这事王舒珩刚知道的时候确实生气,但他不是小心眼之人,如今都把姜莺娶回家了,自然不会怪罪。他笑了下:“我知道,你不必放在心上。”想到什么,他又说:“对了,当年我抢你佩囊那事,可还记得?”姜莺点头,“我早就不怪夫君了。”王舒珩嗤笑一声,心道果然啊,小姑娘竟然记恨了他这么多年。既然说起,他肯定是要洗脱冤屈的,道:“当年我不是抢你佩囊,你的佩囊中被人放了一条小蛇,我处理好后回门翌日便是回门,念及二人才新婚,姜府和王府距离又近,一大早姜府就派人来传话说不用急,赶在午膳之前到姜府就是。卧房内,姜莺想急也急不来的。昨夜折腾了两回,她身上又添新痕,这会醒来脑子依旧是迷迷糊糊的。男子和女子天生在体力上就有差距,姜莺才动了动,腰间的手就收紧了。她还在王舒珩怀里,仰头就能看见对方精致的锁骨,再往上,就是喉结。不知怎的,姜莺脑海中忽然浮现夫君情难自抑时,上下滚动的喉结,近距离看还挺漂亮的。鬼使神差般,她缓缓凑近想亲一口,怔了怔又觉得没那个胆子,只得偷偷摸摸缩回来。这一来一回动作极轻,姜莺自认为没被发现,没看见阖眼的男人唇角弧度又深了几分。“想亲?”才刚醒不久,王舒珩嗓音低沉。被猜中心思的姜莺有点恼,嘴硬道:“哪里?夫君想多了?”她完全不知这人何时醒的,做坏事总能被他逮到,“夫君下次醒了能不能先睁眼,每次都忽然开口说话吓我一跳。”其实王舒珩早醒了,只不过舍不得怀中温香软玉,才又闭上眼睛陪她再睡一会。眼下被倒打一耙,他上手挠姜莺腰间的痒痒肉,懒懒道:“我若睁眼,你不就不敢做坏事了?”姜莺怕痒,被他挠的身子缩成一小团咯咯笑着求饶。小姑娘声音和身子一样软软的,格外勾人,说出来的话却硬气的很:“什么坏事?我什么都没做。”闹了一会,王舒珩单手支起下巴,望她的眼睛眸色渐深,“真不想亲?”姜莺有骨气地摇头,“不想亲。”昨晚才亲过,说的好像她不知满足一样。下一秒,男人欺身而上,撷住她的下巴亲亲吻了一下。王舒珩淡淡道:“可我想亲。”视线相对的瞬间,姜莺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不知不觉中,她的脸已经红了,王舒珩倒是淡定的很。姜莺想,这个男人太会说话了。随便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让她心如鹿撞。再反观她,相比之下就笨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