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林恃怎么品尝舒泉都尝不够,一靠近就想接吻。
舒泉靠在车椅上被她吻着,心头愈发地烫,闭起眼,全身心地回应着。
舒泉抚摸着林恃的脸,深喘中,难舍的双唇好不容易分开一会儿。
怎么吻都吻不够,可是家还是得回的。
舒泉眼神迷离着,艰难地从林恃带给她的感官刺激中回过神。
“年年她们……好像都走了。”
林恃拢了拢神,不舍地揉了揉舒泉的耳朵,继续开车回家。
舒泉被揉了一下敏感的耳朵,那电流在身体里又残留好久,独自消化半天才勉强消解。
舒泉无言轻叹。
一行人去了舒泉家,热热闹闹地吃了个元旦大餐。
回家之前,白境虞将手机给易织年。
易织年:“干嘛?”
“山水澜桥八号别墅,林小姐家隔壁,喜欢吗?”
易织年都快忘了白境虞输了一套别墅给裴醒的事了。
恃总家隔壁,那以后不是能和芽芽成为邻居?
易织年用VR看房,三层半的独栋别墅,临水露台也太让人心动了吧?
裴醒感谢白境虞,白境虞说:
“不必,赌输罢了。找个时间把合同签了。”
易织年都被白境虞弄忐忑了,无措地看向裴醒。
“那,买不买啊?”
白境虞最烦的就是磨叽,其次是欠人东西。
她直接打电话给中介,踹着易织年去看房。
新的一年到来,每个人的人生或多或少都发生了变化。
即将进入二十四岁的舒泉迎来了一场难以想象的恋爱。在第一次遇见林恃的时候,对这位上司只有浓浓的敬畏,根本不可能想到有朝一日会成为她的恋人。
三十五岁,对很多来说是人生的分水岭,林恃也不例外。新年伊始,搬入新家的她忽然在这茫茫人世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根。这新房,这心房,都要有她爱人的身影。
从二十五到二十“六”,好像距离而立之年更近了,易织年蓦然发觉去年一年她做了好几件了不得的事。云端酒店开业,和白境虞“坦诚”了性取向,最重要的是,她在裴老师手里完成了人生奇妙的弧光。新的一年,她有了新的计划,十分大胆。她也要让裴醒在她手里奇妙一回。
裴醒一贯不在意年龄,易织年说起来的时候,十四岁就上大学的裴醒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才三十二岁。感觉已经经历了两辈子漫长的时光。上辈子她漫无目的地旅行着,这辈子,被一只软软的小兔子收留了。裴醒一向不怎么喜欢展望新的一年,不过有一件事需要认真规划——她和易织年的新家。
终于满十四岁的陈幼觉得自己年纪还是太小了,距离杀向成年人的世界夺得她想要的东西,再送给她在意的人,估计还有好几年。不过庆幸的是,她身高终于破了一米六。晚上还是会突然抽筋疼醒,可要是能让她长得和陈幻一样高,她不在乎多疼几次。
以前陈幻对新年没什么感觉,不过是长了一岁,距离她曾经想象的三十岁更进一步。曾经她以为自己的三十岁一定是事业有成,又成熟稳重的三十岁。如今她虽建立了工作室,可追在客户身后要尾款的样子依旧算不上事业有成,被白境虞一挑逗就巴巴贴上去的样子和成熟稳重也没什么关系。不过她喜欢自己的二十七岁,希望二十八岁的自己能和去年一样幸福。
白境虞又一次站在人生的岔路口,二十九岁,这个“九”像尾声,代表她的二十代即将结束,她第一份工作也将画上句号。白境虞是一个不容迷茫,也不容踏错的人。她只允许一种正向的结果。卯足劲,强势开启属于自己的三十代。很久没有被噩梦困扰,似乎一切都在向最好的方向去。
当然,眼中钉还是眼中钉。
裴醒深刻意识到了自己想要取代亿甲科技,是一件多么狂妄的事。
意识到是一回事,可丝毫不收手又是另一回事。
价格战在继续,从白境虞在投行的客户到亿甲科技,最近听到“裴醒”这个名字都头疼。
裴醒当然不能收手。
无论是之前从价格战到差异性服务上的竞争,还是之后极力找到更优质更平价的原材料,进一步压低成本,这些都不是她一个人的决策。
她的合伙人和高层决策伙伴们出了不少力。
她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时想法,或是和谁关系上的变化,让所有人的努力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