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在哪?”
唐河黑着脸没说话,转身就走。
杜立秋叫道:“这个狼獾咋整啊!”
“不要了,皮子都被咬坏了,也不值钱了。”
唐河头也不回地往回走,到了那只死黑瞎子前,用绳子一套,三人三狗拖着往村里走。
杜立秋一边走一边扭头看着冻得梆便,支愣八翘还呲牙咧嘴的黑瞎子,不解地说:“唐儿,这玩意儿,是熊有灵?”
“不是,扔了白瞎了,正好带回去过年炖熊掌。”
武谷良好奇地问:“那熊有灵呢?”
“在村里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杜立秋一拍大腿:“村长,是那个村长,咱们出来的时候,我就看他脸色不太对劲,那模样跟我干娘被大仙儿上身一模一样!”
“也可能是那几个小媳妇儿,她们太猛了,猛得不正常,要不然的话,我也不至于被她们整成这样!”
两人吵吵闹闹地,拖着黑瞎子进了村儿。
村里一些人家还亮着灯呢。
村长家里很热闹,不少人都在这喝酒呢。
鄂伦春人的生活很单调,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
不是醉着,就是马上要醉了,反正就没个清醒的时候。
唐河踹门进了屋,一桌子鄂伦春汉子已经干掉了一大壶的白酒,一个个喝得里倒外斜了。
他们见了唐河他们回来,二话不说,拉着好朋友就喝酒,连哪怕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也不影响他们的热情。
唐河一瞅都喝成这熊样了,连话都说不明白了,还扯啥了,把杜立秋留下喝酒,他跟武谷良出去收拾那只大黑瞎子,忙活完了直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