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大怒,打特么进了村儿,大怒好几回了。
至于武谷良,活基巴该,扯犊子扯翻船了吧,这回变得你是被扯的那个了。
一想到一个男人,被好几个女人强行,还不停地轮转,唐河都替他觉得腰子疼。
唐河拎着枪,死活不出屋。
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连住了两宿,啥事儿都没办成。
不对,武谷良和杜立秋可不是一般的忙,一直到晌午饭桌支了起来,一头犴被杀了开始煮肉,杜立秋和武谷良才回来。
杜立秋走路直打晃,武谷良挂在杜立秋的身上,两条腿搭拉着,是被拖拽回来的。
原来,男人也会被干拉胯了啊。
而且这两人还换了一身衣服,居然还是很精致的皮袍子。
一瞅他俩这样,得了,今天啥也别干了。
再喝酒的时候,十多块一瓶的酒只喝了个嘴甜就没了,然后上的是一块钱一瓶的酒。
喝到一半,瓶装酒彻底没了,大塑料桶拎了起来,辛辣呛鼻的散搂子开喝。
杜立秋够猛了,换往常你喝多少我加倍。
可是今天,散搂子刚上桌就撑不住了,直接上炕睡觉去了。
这两人睡得像死猪一样,唐河也终于能消停地睡个觉了。
唐河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跟没睁一样。
今天阴,无星也无月,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但是唐河却有一种心悸的感觉,似乎有压抑的呼吸声,在炕沿边上响起。
唐河刚要伸手去摸枪,突然就被然后被人捂了嘴,按住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