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他!
路鹿道:“你可不厚道,你是不是对常頞有非分之想?你总是帮他,这回还摸他!你都和长公子好了,心窍里怎们能惦记着其他人呢?你说,你是不是花心?”
胡亥瞪大眼睛,扑过去捂住路鹿的嘴巴,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路鹿一笑,低声道:“我们骆人,便是喜欢把敌人扼杀在根源。”
胡亥:“……”路鹿这小作精果然是故意的!
扶苏面容十分平静,道:“路君子,予突然想起来,临时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能否劳烦你临时下车?”
路鹿道:“可以啊,既然长公子有事情要忙,那你们忙罢,我便不叨扰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长公子不必担心。”
“停车。”扶苏朗声。
骑奴驾士立刻将辎车停下来,路鹿对胡亥摆手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在路上不要耽搁太长时间哦。”
说罢,都不需要脚踏子,利索的跳下马车,施施然扬长而去。
哗啦——
车帘子轻微摇晃,很快闭合。
胡亥对着扶苏干笑两声,道:“哥哥,你知晓的,路鹿就是个小作精。”
扶苏点点头,道:“所以呢?亥儿有没有故意去摸常頞?”
胡亥:“……”这叫我怎么回答?
胡亥又是挤出一串干笑,道:“事出有因!”
扶苏复又点点头,道:“那便是摸了。”
嘭——
下一刻,胡亥但觉天旋地转,瞬间被扶苏压倒在辎车之中。
扶苏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低沉沙哑的道:“那亥儿,也叫哥哥摸摸?”
“哥哥,”胡亥双手抵在扶苏胸口,道:“这是车里啊。”
扶苏道:“的确是车里,又并非车窗严密的辒辌车,因此亥儿的嗓音,可要小心一些,免得被街上的人听了去。”
说罢,慢慢低下头来,含住了胡亥的嘴唇。
“唔!”胡亥睁大眼目,满脸通红,但又舍不得推开扶苏,干脆紧紧搂住扶苏的脖颈,主动回应起来。
扶苏的眼神瞬间阴霾下来,仿佛尝到了荤腥的恶狼,沙哑的道:“亥儿,你是哥哥的……”
胡亥不知自己是怎么下辎车的,他的记忆在车上便断片儿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天色黑沉沉的,已然入了夜。
胡亥稍微一动,身边的扶苏立刻醒了,睁开眼目道:“口渴么?要喝水?”
胡亥张了张嘴,嗓音竟有些沙哑,羞耻的点了点头,扶苏立刻起身去端羽觞耳杯。
胡亥饮了水,这才缓解了一些,方可开口说话,道:“哥哥,我觉得常頞……”
扶苏无奈的道:“大半夜的,在哥哥的榻上,你竟还提起旁的男子?”
胡亥面颊一红,道:“说正经事儿呢!哥哥,我觉得这个常頞有问题。”
“有问题?”扶苏眯起眼目。
扶苏是重生而来之人,常頞在大秦的朝廷之中,并不算甚么太有名的人,若是论起有名,或许便是常頞的脸蛋儿了,因此扶苏上辈子也没有过多观察过常頞,并不知常頞有甚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