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谈戒备的盯着胡亥,都:“做甚么?”
胡亥笑眯眯的道:“正经事,我需要你去暗地里查查路武定的底细。”
韩谈狐疑:“查路武定?”
胡亥点头:“自然,咱们初来乍到,这里又是路武定的地盘子,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我觉得阿英说得对,如今骆越国十五个部族,有十个都归顺了二王子,剩余五个还在观望,路武定与路裳三年未见,谁知这个发小还靠不靠谱,路裳栽了不要紧,我不能让咱们也栽进去,是不是?”
韩谈眯眼道:“果然是个狡诈之人,想得这么周到。”
胡亥道:“就当你是夸赞我的。”
韩谈冷漠的道:“凭甚么叫我去查?你大可以叫桀英去查。”
胡亥理直气壮:“谁叫你跟着我,我正好遇到你,便叫你去查了。”
“你……”韩谈道:“你无耻!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面的。”
胡亥笑眯眯的道:“你扒着我的舍门偷听,还骂我无耻?谈谈,你要讲道理哦!”
“你……我!”韩谈一时间竟说不过他。
胡亥笑着笑着,突然身子一晃,“嘭——”便要栽倒。
“喂!”韩谈下意识去扶他,道:“做甚么?装柔弱对我可不管用!”
胡亥刚才便有些隐隐约约的头晕,并不严重,不过这说话间头晕竟更严重了,站都站不住,拿不起个儿来,还觉得分外的燥热,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大火炉。
“唔——”胡亥被韩谈扶着,喟叹道:“谈谈,你……你好凉哦!”
说着,伸手捧着韩谈的面颊。
韩谈感觉胡亥浑身滚烫,喷洒出来的气息也烫的厉害,连忙道:“你怕是吃了甚么东西罢?”
胡亥迷迷瞪瞪,反应慢了半拍,云里雾里的,比喝醉酒还缥缈,道:“吃?我吃了可多呐!肉啊,好多肉啊,还有大鸡腿!我还喝了好多甜甜的……果酒!”
“果酒?”韩谈惊讶:“就是案几上,那一小壶的?”
“对啊!”胡亥慢吞吞点头:“好——好喝!”
韩谈恨铁不成钢,道:“那是……那是壮阳酒!”
“嗯……?”胡亥眨巴了两下眼睛:“壮……嘿嘿嘿……”
韩谈气得不轻,道:“老实呆着,我去给你找医士!”
胡亥却不让他走,紧紧搂着韩谈,道:“谈谈,别走,好热哦……”
咕咚!
胡亥较劲,二人一个踉跄,直接倒在了席上,韩谈给胡亥做了垫背,韩谈挣扎着要起身,胡亥嘿嘿笑着,捧住韩谈的面颊,道:“谈谈,你好好看哦!怪不得章平说你好看呐!”
“你……”韩谈面红耳赤:“你做甚么!快放开我……”
胡亥离开之后,扶苏有些子不放心,正好他也不想在酒宴上多待,便起身离开,与章平一道往回走。
二人走到屋舍跟前,便听到胡亥的屋舍中,竟传来韩谈的呼救声。
无错,呼救声……
“西呕君你做甚么,放、放开我……”
哐——
章平一脚踹开大门冲进去,便看到胡亥与韩谈二人倒在席上,姿势十足的暧昧,胡亥面容殷红,两眼朦胧,充斥着水光,而韩谈推拒着胡亥,脸颊几乎能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