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去好一会儿,却始终听不见妈妈嘘尿的声音,我想可能是憋了太久的缘故,一时好奇想转头去偷瞄,哪知妈妈「嘘……」的一声,一股水注般的金黄色液体从妈妈的胯下喷出,足足尿了有半分钟。
我好奇心驱使,眼角始终没离开过妈妈的下体,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妈妈美妙的阴部,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妈妈放尿的窘态。
妈妈尿完之后,才发现自己忘了带卫生纸,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任何可以代替的东西,眼看自己的下体被刚刚的那股尿注喷得湿答答的,不擦又不行,迫不得已,只好脱下脚上的小内裤充当卫生纸,将自己胯下草草的擦拭一遍后,将内裤塞进自己的口袋中,拉拉裙摆,整整衣服,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但这从头到尾却一五一时的看在我眼里,一路上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妈妈现在裙下什么也没穿!
回家之后,我在浴室的洗衣堆中发现了妈妈用来擦拭下体的那条内裤,我偷偷的将它藏了起来,回到房里之后,我细细的品味着妈妈的内裤,我小心地将那件卷曲成一团的内裤摊开,放在鼻子前仔细的嗅着,深怕遗漏掉了一丝妈妈的味道,但可笑的是,在此之前我从不知道何谓「妈妈的味道」。
只记得自从那次事件之后,我开始迷恋上妈妈的内裤。妈妈不是个风骚的女人,相反的,她个性保守拘谨,这一点可以从他选择内衣裤的款式上看得出来,朴素的样式、平淡的色彩,偶尔有几件较为性感的内裤,也不见她经常拿出来换洗,好像有只有在夏天的时候,才会选择几件款式教艳丽的内衣裤来搭配衣服。不过就算如此,我只要一闻到从妈妈内裤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腥臊味,就不自觉的让我联想起妈妈那个沾满尿水、湿淋淋的阴部……
用妈妈的内裤自慰这么多年了,我何尝不想能够真正的和妈妈肉身相搏,但每当我一有乱伦的念头,内心就有一股莫名的罪恶感,更何况妈妈并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就算我想引诱她上勾,也是妄想。
「喂喂,醒醒,你发什么楞?」辰逸用力的摇醒我,我才发觉自己失了神。
「对了,你的计划真的可行吗?」
「其实不说你也知道,想要强奸我老姊,或者你想干你老妈……」
「呸!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干……」
「别装了,瞧你刚才失魂落魄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
我不再多作争辩,只是好奇辰逸这个猪头能想出什么妙计来。
「最大的障碍就是『乱伦』,但是如果有一天,我们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非得要蹂躏对方,则这还叫不叫乱伦?」
「你乱七八糟的在说什么?什么叫非得要蹂躏对方?世上哪有这种道理。」
「如果有个坏人拿刀威胁你,说如果你老妈不让你干上一炮就一刀解决你,你想你那个将你疼得像心肝宝贝的老妈干不干?」
我不得不承认辰逸这个猪头也有清醒时候,这个点子真的是太妙了,不但可以一偿宿愿,而且事后也可能因为害怕乱伦事情的曝光而自认倒霉了事,真的一点副作用也没有。
「你……真的要干吗……?」
辰逸坚毅的点点头说︰「如果你下不了决心干你老妈,就先帮我干了我老姊再说,事成之后,我那大胸脯的姊姊说不定还可以借你开开洋荤。」
我想我是色欲蒙心,也不知怎地就答应了辰逸,或许在我内心深处,仍十分渴望与妈妈发生性关系,至于乱伦不乱伦的问题,只是我胆小的借口罢了。
辰逸的姊姊是我见过少有的美女,不但长得漂亮,连身材也堪称一流,特别是她那对足以傲视群雌的雄伟双峰,不知羡煞多少女性和迷死多少男性?也无怪乎辰逸要想出如此疯狂的主意了,想想我和妈妈的个关系,就可以了解辰逸对他姊姊的心情了。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
「我看不妥,万一你老姊执意要报警呢?事情如果曝光,我们可吃不完兜着走。」
嘴上虽然这么想,但是我觉得这个主意真是妙极了,用在辰逸了姐姐身上或许不行,但用在妈妈身上却一定可以。
「那就先搞定你老妈好了。」
我想了又想,迟迟拿不定主意,只因为对象是妈妈,叫我如何下得落手?
「别考虑那么多了,就从我老姊先下手吧!」
禁不起辰逸一再的诱惑,我还是答应了他。果真如辰逸所说的,事情进行得十分顺利,由我假扮坏人,先对他那美少女般的姊姊进行约十来分钟的猥亵,让我着实过足了当色狼的瘾头,要不是和辰逸有言在先,我还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真的」对他姊姊干坏事。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由那装得可怜兮兮的辰逸上场,虽然是做戏,但辰逸熟练的性爱技巧却出乎意料的好,倒是他姊姊的反应让我有些纳闷,难道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被亲弟弟污辱吗?我在她的脸上所看到的,却是腼腆多于恐惧。一旁的我,就像看了一场精采的春宫秀,真恨不得男主角是自己,这也更加深了我对妈妈使坏的念头。
事情出乎意料的平静,几天后,当我再次见到辰逸姊弟俩的时候,只见她们有说有笑,根本一点也察觉不出女人被沾污之后的感觉。我一直在想,当我和妈妈也这样玩过之后,是不是也能和辰逸姊弟一样呢?
「我跟你保证一定会的。」
「这么肯定?凭什么?」
「别问那么多,相信我就是了,看我和我老姊现在的样子你就知道了。偷偷告诉你,自从那一天以后,我老姐竟然主动向我求爱。」
「没虎烂?我不相信。」
辰逸带我到他姊姊的房里,在她床边的垃圾桶里翻出了一团卫生纸,打开卫生纸,里头竟然还包了一只用过的保险套。
「这是昨晚我们办事之后留下来的,铁证如山,这下子你可相信了吧。」
眼前的保险套,让我不得不相信辰逸所说的话,但唯一让我不解的是,就算辰逸和他姊姊可以,却不代表我和我老妈也可以,辰逸为何如此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