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下一辈子。
我会永远找到你的。
第77章关于法医与调香师的甜文一(修)
窗外的雨水滴滴答答下个不停,吵得人心有点乱糟糟的,司越按着发痛的额头坐了起来,睡眼惺忪,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梦中,她习惯性地摸了摸床头柜,拿起一杯早已放凉的白开水小口地抿着润润喉。
她声线略有沙哑,呆呆愣愣地说道:“怎么又做梦了,还是那个女人么?”
司越拍拍额头,对于连续多日做的这个梦,她很是迷惘,梦境里讲了什么司越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她总是梦见一个女人,看不见她的容颜,想不起她的名字。
她睡眠质量很差劲,从小都是这样,有时候就得需要吃药来助眠,相较于睡不着觉,做梦什么的,司越更倾向于喜欢做梦,总比睡不着要强。
女人的肌肤苍白没有血色,精致纯美的模样如瓷娃娃,她一定是得到了女娲的偏爱,才会拥有这一张精心捏造的五官。因为肤色过于冷白,那唇儿粉粉嫩嫩,被水光浸湿后,愈发的娇怜可人。
乌黑的长发垂在胸前,她乖巧地双手捧着玻璃杯傻傻地坐在床上。
司越娇气地说道:“最近好累呀。”
真是奇怪,就算吃了药睡觉也不是那么的安心,连累了司越精神不佳,整个人就像是长在雨天里的一朵阴郁小蘑菇。
她半夜醒来,已经没有了睡意,欠起身子去打开了夜灯,柔和不刺眼的光芒让她拥有了安全感,只是当司越看清楚眼前的夜灯后,一股寒意袭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司越手里的水杯一晃,打湿了床边,她惊慌失措地说道:“怎么回事?我记得夜灯买来的时候笑容那一面是朝向床头的啊。难道有人偷偷进过家里?”
她紧咬着唇瓣,拿起手机就想要联系自己的朋友,司越决定不要再继续住下去了,她得尽快搬家!
司越紧锁着眉心,拨通着朋友的号码,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她不禁再次问起了自己。
不对,自己从小就没有朋友,又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这座城市,这电话是打给谁的?
司越惨白着脸,缓缓转头看了看手机,当她看到联系人的名字,紧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断开。
池夏?
谁是池夏。
她,是谁。
突如其来的一道电闪雷鸣,让思绪混乱的司越感到头疼欲裂,她铭记着联系人的名字,怎么也不敢遗忘。
下一秒,她捂着胸口满头大汗地从梦里彻底惊醒,司越双眸失神,不安的神情让她脆弱的像是一个即将碎裂的玉瓶。
她狠狠地掐了把手腕,痛意无比的清晰,司越颤抖着手打开了夜灯,看到面朝自己的笑脸,再看那杯还没有动过的白开水,司越苦笑道:“梦中梦啊,难道是因为今晚药吃得有点多了么?”
她鬓边的发丝被冷汗浸湿,小巧的脸庞有着大惊失色令人疼惜,司越呢喃着:“池夏?我怎么会在梦里记得她的名字,何况我认识的人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池夏的啊。”
雨下得瓢泼,来到了梅雨季节,这样的天气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因为刚才的梦中梦,司越再也睡不着了,她干脆披上外搭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司越是一名自由职业者,给自己打工,经营着一家网店,出售自己的配置的香水与各种制香。
柔顺的长发被她随意用檀木簪盘起,簪上追着的流苏轻轻摇曳,拉长了她的脖颈线条,更显得优雅从容。
司越是孤儿院的孩子,四岁那年被人领养,但在家里干着保姆的工作,直到考上大学后,她哄着家里的弟弟妹妹帮她逃了出去,大概是知道养父母的德行,担心弟弟妹妹会被骂,还特意留下来了几万块钱,这是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却被后来养父母的一通来电质问这钱的来路干不干净。
司越长得出色,因为相貌她被很多诱惑包围,但司越很清醒,连养父母都能对她那么差劲,何况是别人呢?所以那些人的花言巧语没有骗到司越。性格较为孤僻的她没有朋友,没有同事,独居在这小区的四楼里养活自己。
她拿起一张订单号,看到顾客的要求,司越熟稔地开始了自己的制香。
“花间露,工序略有繁琐,得谨慎着点。”
工作台上的身影专注且忙碌,连续不断的雨声为她伴奏着,倒也省了司越听音乐了,毕竟下雨也算是从天而降的乐曲了。
这一忙就忙到了破晓,不过阴沉沉的乌云挡住了鱼肚白,让司越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时间在飞速的运转。
直到司越感到肚子唱起了抗议,她看了眼时间,吓了一跳,“老天,竟然都到中午了。不做饭了,点个外卖吧。”
她还算喜欢享受生活,偶尔不忙的时候也会下厨,但是今天她不想动弹了,还是点外卖吧。
司越关掉之前手机打开的静音,省得等会外卖员打电话她错过了。
她松懈地靠在椅子上,仰头望着天花板,这人一旦空闲起来,就会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司越记起了之前的那个诡异的梦境,她的确连续好久都在做梦,梦里讲得什么故事从她苏醒就已经忘记,唯独记得梦里有个女人。司越还记得那种形容不出来的恐怖,当她以为自己醒了的时候,其实自己还在梦里,甚至还记住了一个人的名字。
司越用手背挡住了双眸,挫败地说道:“救命啊,别再做梦了,头晕乎乎的也就算了,身体也累得不行,就感觉在梦里做了什么大事情发生了剧烈活动似的。”
她吐槽着自己,经常的做梦给司越带来了不少麻烦,可惜这个情况她目前还没有找到一个改善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