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坠……”
沈坠头都要炸了,他感觉这个世界真是莫名其妙。
“闵泽,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只是朋友?”
闵泽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和你爸妈提起我?”
“他们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我肯定实话实话咯。”
“……”虽然早就知道了闵泽的心意,但沈坠还是被他的直白给吓了一跳,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不是,你、你……”
沈坠发现实在没法儿和他的厚颜无耻沟通,索性暴躁地上楼。
闵泽见状,有心想拦,却迎面挨了个拳头。
痛,但心里开心。
沈坠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开锁进门前还要担心会碰见林申折。
等他进去后才发现,林申折根本不在。
去哪儿了?
随便啦,又不关他的事。
他打了个哈欠,钻进自己的卧室大睡特睡。
沈坠没料到的是,林申折这一消失,就是整整一个星期。
比赛关键阶段,主教连着消失一个星期可不是什么小事。
至于那个男人到底做什么去了,谁也不知道,反正经理给出的理由是他有紧要的私事必须外出处理一趟。
这个理由能说服别人,可说服不了沈坠。
旁人不了解林申折,他可了解,林申折向来不是那种会因为个人私事而耽误重要比赛的男人。
要说那私事真的十分紧要,也不至于要足足一个星期的时间去处理吧?
沈坠怀疑归怀疑,但没有证据。
更何况,他也没权利去干涉林申折的行动。
好在这一个星期里,战队只有一场比赛要打,副教练们代班,暂时出不了什么问题。
一周后,林申折回来了。
他和平时无异,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总有些虚弱,像是元气大伤,脸色呈现病态的苍白。
沈坠心想,那家伙该不会是在家烧了一个星期吧?
事实证明,还真让他猜对了一半。
晚饭时间,陈页找到沈坠,说他不小心听到件事。
沈坠:“?”
陈页说:“我听说你家林教是去做了个手术。”
沈坠当时正在吃面条,闻言,面条叼在嘴里忘记嗦进去了,满脸问号:“??”
陈页:“说是高烧引起的病毒感染,作手术的时候顺手还嘎了刀阑尾。”
沈坠呆若木鸡:“严、严重吗?”
“才一周就出院了,能有多严重?”陈页嘴上说着不严重,又非常惊愕地问沈坠,“他都躺进医院做手术了,这你都不知道?”
沈坠:“……”
沈坠:“我……非得知道吗?”
“不用。都怪他这个做教练和做哥哥的不告诉你。”
沈坠:“……”
妈的,成天阴阳怪气他,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做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