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喘息着,肚皮上的钱一起一伏。
胖子又说:“二伯,你们也收拾收拾吧,都快中午了,一会儿海山他们该回来了。”
“真他妈扫兴,还没玩够呢,我说侄女啊,下次去我那里玩吧,别在你家,这总耽误时间。”
眼镜说着也从衣服口袋里掏着钱,不过他的钱皱巴巴的,有整百的还有一些零钱。
眼镜男伸手在女人逼洞里沾了沾,数起了钱,数完一次又沾了沾女人屁眼里流出的粘液数了一遍。
然后将钱卷成一卷,慢慢塞到屁眼里,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塞进了屁眼。
“……”女人还是喘息着,屁眼里的钱也轻轻跳动着。
男人穿好衣服,嘿嘿一笑,说道:“侄女,下次去我那里玩,记得把屁眼洗干净。”
见女人没反应,他又把钱往女人屁眼里塞了塞,女人虚弱地点了点头。
“嘿嘿,钱不着急还啊,你先用着,到时候加点利息多操几次就行。快点收拾一下吧,一会儿侄女婿该回来了。”眼镜男临走时猥琐地说着。
见女人没反应,几个男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张恪循着地址,找着许思家,转了两圈还是没找到,沙田这里是城中村,道路乱七八糟的。
走到一处巷子口看到一胖二瘦三个有些猥琐的男人走出,边走还边说笑着,张恪想过去问一下路,走到他们身后,却听到几人说着污言秽语:“……悦琳侄女这骚逼真够味……借钱给她也不亏……小逼操地真舒服……屁眼也紧……下次在家里好好玩一天……再找人来……吃完药多操几次……”
张恪听了之后,不由得直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里竟然还有这种卖身的买卖,实在是鱼龙混杂。
张恪并没有向他们问路,而是转了个弯,朝着另一条胡同走去。
接着,他又走了很长一段路,这才向一个人打听道路,最终找对了方向。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他才走到许思家所在的巷子。
没想到,这个巷子竟然就是刚刚那三个烂人走出来的巷子。
许思家坐落在巷子的深处,是一座规模不大的小院子。
院墙之上,粉灰已然剥落。
那两扇木门,遭受雨水侵蚀,腐蚀的迹象极为严重。
张恪透过门缝朝里张望了一番,只见这个院子面积很小,却摆满了葱郁翠绿的盆栽。
张恪敲响了门。
不一会儿,便看见一个中年人走到院子里来。
张恪曾经在档案中看到过他的照片,此人正是许思的父亲许海山,他在市农机厂担任技术工人一职。
紧接着,许思的母亲施悦林也跟在后面走了出来。
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可以明显看出,对于有人敲门这件事情,他们感到十分惶恐不安。
“你是……”许海山见是一个少年,有些疑惑。
“许思姐让我过来的。”
张恪趁着许思父亲迟疑的当儿,从门缝里挤了进去,说:“许思姐的事情,没有告诉许维吧?为了许维的手术费用,许思姐做了一些事情,她觉得很对不起你们,她很后悔,正向专案组主动交代问题。当然,能将许思姐拿回来的钱上交国家,对许思姐争取宽大处理有好处。”
许思父亲一脸怀疑,许思的母亲就单纯多了,听张恪这么一说,眼泪流了下来,说:“小维的病,把小思给害苦了,她是很好的孩子啊,就是没有考虑过自己,她才二十三岁,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亲戚、朋友、邻居都求遍了……才凑了十五万,她爸爸都想着去卖肾,可是也要有人买啊。”
“哦,这样子啊!”
张恪拍拍脑门,见许思父亲警惕地盯着自己,忙退出院子,还能听到许思母亲的抽泣声,走出窄窄的巷子口,巷子里不断有人探出头来,见是个少年,又都缩回头去。
张恪在巷子口给小叔张知非打了个电话,他跟爸爸进专案组之后,还没有来得及跟小叔见过一面。
“小叔,我是小恪,你现在在哪里?”
“小恪啊,我就在市里,唐市长叫过来的,说是晚上请吃饭,呵呵,哪能让唐市长请吃饭?”
听得出张知非在电话那头心情很亢奋。他的建筑公司还没能走出东社县呢,这会儿唐学谦请吃饭,还不够他兴奋得三天不睡觉的?
“刚跟你爸通了电话,说你回海州了,什么事,有事不能晚上说?”
“我需要一笔钱,数字还挺大,你觉得行的话,能不能现在就送沙田来?这事不要跟我爸说。”
“什么?小恪,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