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中后期,国内的市场经济体系创造了辉煌的大营销时代,营销网络将是大营销时代最为倚重的资源,张恪心里也不希望谢晚晴轻易就放弃“海裕公司”,徐学平似乎又不想坏了自己的规矩。
张恪看了看餐桌上众人的表情,径直说道:“把这个总经理赶跑就可以了,将他赶跑了,公司还可以慢慢收拾。”
“赶跑他,只怕不容易,谢瞻这个人,太聪明。”徐学平叹道。
张恪知道徐学平担心什么,海裕公司是他儿子徐志明事实所有,如果谢瞻不顾一切地捅出来,很可能断送徐学平的政治前途;谢瞻这人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张恪看着谢晚晴,说道:“晚晴姐,今天下午你们不是提到谢瞻希望从银行贷一笔款子拓展业务吗?”
“哦,既然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就不能任他胡来了。”谢晚晴说道。“蔡姐是可靠的人吗?”
“怎么了,蔡姐跟志明是同学,跟我们关系很好,不会背叛我跟志明的。”
“那就好,谢瞻是个会做数据的人,你就授权他去向银行借贷,口头授权,不要给他留下人证、物证,他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把公司的资产数据做得很漂亮,等到贷款下来,你就提出撤资,看他有什么反应?”谢晚晴有些疑惑,抓不住张恪的思路,徐学平眼睛却是一亮。
“谢瞻这种人,太聪明,太会占别人便宜,自己却舍不得牺牲一点,不会跟你鱼死网破的,这个主意妙。”
侧过头对张恪说:“你脑子里的东西很多啊,这种点子,可不应该是你这种年纪的人能想出来的。”
张恪低着头,装着不好意思的神情,心想:“太出位了。”徐学平也不疑他,跟妻子周淑惠说:“张知行倒是敢把什么东西都往他脑子里灌,我倒想问问他,是怎么教出这么个孩子。现在的年轻人不能小看,中午在龙华宾馆,张恪就用围棋把我狠狠教训了一顿,好些年没输过棋了。”脸上却完全没有输棋的颓丧。
张恪见徐学平自说自话地把原因归结到父亲头上去了,却不晓得这句话对父亲的评价是好是坏。
“这样行吗?”
谢晚晴这时候明白张恪的思路,“海裕公司”的资产还有剩多少,她心里虽然没有数,但是一定不会太多,谢瞻要想抵押贷款,一定会做假账,虚增公司的资产,从银行贷下巨额款项,好供他继续大肆地从中捞钱。
只要在恰当时机提出撤资,将从银行贷出的款项冻结住,就能将谢瞻逼进死角。
谢瞻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因骗贷罪落网、大家鱼死网破,他这条鱼是死定了,徐学平这张网不一定会破,要么他只能灰溜溜地选择离开海裕公司。
……
当晚,张恪偷偷来到谢晚晴房间前,准备和谢晚晴再赴云雨,他附耳在门上听了一下,准备敲门进去,却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啪啪啪”的声音,张恪又仔细听了一会儿,还有晚晴姐那压抑的呻吟声传出来。
张恪顿时明白过来,是徐学平正在房间里和晚晴姐做爱。
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张恪心里一阵兴奋,想象着徐学平趴在儿媳身上奋力驰骋,谢晚晴在身下婉转承欢,两个大奶子还被徐学平吃着。
张恪的下体微微隆起,此时他的内心既充满了兴奋之情,同时又夹杂着一丝丝的醋意。
他着实不明白为何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按理说,谢晚晴是徐家的儿媳,即便出现公公扒灰这种情况,也轮不到张恪来为此担忧。
然而,张恪的心里却对谢晚晴怀有一种不舍之情。
难道是这几日的相处,使得自己对谢晚晴萌生了爱意不成?
张恪听着屋内断续地操干声和呻吟声,阴茎完全勃起了。
此刻,张恪心里正琢磨着,等一会儿徐学平出来之后,自己到底还要不要进去见晚晴姐呢?
如果见面了,晚晴姐会不会觉得尴尬呢?
就在这时,张恪猛然惊觉,自己对谢晚晴竟然有着一种深深的依恋之感。
这种感觉就如同与多年的红颜知己相处一般,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谢晚晴出丑难堪,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愿望,想要好好地呵护着她。
正在张恪陷入胡思乱想之时,屋内的呻吟声骤然增大。
没过多久,又重归寂静,张恪急忙躲到楼梯的拐角处。
又过了片刻,房门缓缓打开,徐学平身着睡衣走了出来。
在关门之前,他还朝着屋内说道:“晚晴,你早些休息吧。明晚我再过来,不必急这一时半刻,迟早会怀上的。”
张恪听了,微微皱眉,徐学平话里面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