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岳来甚至能听到自己耳膜里在狂跳的心脏鼓点,他屁股挪了挪位置,让他的手能顺着牛仔裤敞开的门襟,伸下去。
他用四根手指前端按在了沈青橙内裤包裹的阴阜上。
内裤是棉质的布料,似乎包裹着一个厚实的刀切馒头,随后,他的指尖便感受到如同闪电在天空炸裂开那条蜿蜒的峡谷存在。
彭岳来如同被雷电击中,心头一惊,自责和贪念同时在侵蚀着他:
“绝不能再继续了,到此收手吧。送他们回家。他们都是你的朋友、队友,不可以背叛他们。”
“这么好的机会,不继续,还算男人么。他们有把你当朋友么,活该你一辈子受气!”
他脑中像有两个小人在左耳右耳争吵着,但很显然,总是邪恶的一方声音比较大。
彭岳来又回头看了一眼宿晓羽,同时的他的手指像是自动地挑开橙皇棉质内内的弹力层,他的手最终也是必然地探了进去。
这不怪他,从他开始妄念触碰橙皇身体的那一刻,就已经陷入泥潭,慢慢下沉,直至被吞没。
只不过他还在自欺欺人,一步步勉力维持伪善的一面罢了。
绒毛,手指摸到了沈青橙的小毛毛,并不茂盛但是存在。
在彭岳来幻想中橙皇就是完美的女神,或许私处是光洁平整不长毛的,原来女神的生殖器外也长有阴毛呢。
彭岳来的手覆盖在那丛毛毛之上,中指的指腹已经摸索到冰凉的溪谷两岸。中间的河心就是无数男人臆想过的宝地。
彭岳来再次回头看向宿晓羽,他嫉妒地想着,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美好的肉体,你应该已经享用过很多了吧,晓羽,今晚让我也摸摸吧,不会弄坏的。
彭岳来的中指稍加些力道,探入那溪谷中,层层叠叠,里面有一股潮热的气息,在隐隐发酵着。
“橙皇,橙皇……我摸到你的屄里面了。”彭岳来的呼吸重且急促,他紧张到小声说出来了。
他裤裆里的东西老早就勃起了,早在他熄火关灯后十秒时。
那时预言家就预测到这个夜晚的走向了。
或者说,早在当初他提议大家组建乐队时,在无数个未来走势中,他就预想过会有这么一条路线,有那么亿万分之一的机会,他能染指一次沈青橙。
只要男人一直陪伴在美女身边,就会有机会的。
今晚就是这个机会。
彭岳来的中指更加深入了,第一指节已经完全抠挖进去。女人屄里面的肉肉好嫩,像口腔里面的黏膜一样嫩。
彭岳来抠挖得更深了,第二指节也慢慢进入。但是,很快就触碰到了阻碍,一层薄薄的膜阻断了手指的继续深入。
“那是……那是……”彭岳来快要被自己的粗重的呼吸压住胸腔。他快不能呼吸了。
那是沈青橙的处女膜。
彭岳来回头看向熟睡的宿晓羽,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没有睡过沈青橙。
彭岳来抽回了手,在剧烈的呼吸中,脸上慢慢浮现出完全堕入邪恶的笑,在重大收益面前,他底层的欲望终于彻底压倒了理性和对朋友的忠诚。
做给沈青橙第一个开苞的男人诱惑力实在太大,他没办法拒绝这个魔鬼的邀请。
“是你自己不要的,不能怪我。晓羽,我不像你这么蠢,鲁莽又虚伪。”彭岳来对昏睡的死党下达了判决书。
他决定要做了,也不再自欺欺人了。
彭岳来抽回手,把那根深入过的中指放进嘴里吮吸,上面是淡淡的咸骚味。
通过猥亵,彭岳来判断沈青橙比宿晓羽睡得更沉,应该是被人下了药。而宿晓羽会更早醒来。
不能在车里干。
而且要速战速决!
彭岳来下了决断。
果断,迅速,悄无声息地夺取橙皇的处女身。
在这个星月齐备的夏日暑假夜晚,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知晓,只有自己知道曾享用过她的身体。
他看了时间,现在是晚上20:40。
废弃大楼右侧的小门,幽幽洞开着,仿佛在吸引着他。
原来这座烂尾楼是为他而建,矗立在这里数年,命运之神早就书写了结局,他只是被裹挟着去完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