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给你下面的小嘴一个好东西吃吃,你可要夹紧了,掉出来,可就吃不到主人的大鸡巴了。呵呵呵…”李白鹤淫笑着,将一根棒身满是软毛和凸起颗粒的细长的,带有电击功能的橡胶假阳具慢慢的塞入了丁烨的阴道。
棒身上那满是倒刺和凸起颗粒,在李白鹤操作假阳具抽插丁烨的阴道时,毫无死角的刺激着丁烨阴道内的每一处角落,使得极度敏感,并且急需快感高潮的丁烨,身体兴奋的止不住颤抖。
“哎呀,主人,您这头小母狗太好色了,里面的骚肉把这假鸡巴夹得都快没法动了,呵呵呵…”李白鹤带着一脸坏笑的看着凌少,嘲笑着身份尊贵的丁烨。
“那可不,这可是本少爷看中的母狗,夹得当然紧。要是有一天这骚货夹的本少不舒服了,可就要不成了。呵呵呵…换句话说,等那天你的骚逼和腚眼子松松垮垮的不能用了,本少爷就休了你,听懂了没?”凌少脸上带着残忍的狞笑,捏着丁烨发情的潮红脸,威胁道。
“是…母狗听懂了,母狗一定努力锻炼贱逼和骚屁眼,一定夹得比现在更紧,更舒服。”丁烨虽然被阴道内的快感舒服的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但还是咬着牙收紧阴道。
“很好,千万别让我失望哦,小母狗。”凌少说着,将灌肠的软管再次插入了丁烨的肛门,并且操作着软管,不断的向丁烨肠道的更深处插入,在不断的肛门抽插以及阴道传来的双重刺激下,丁烨体内的浴火被再次点燃,就在丁烨沉醉在边灌肠,边享受性快感的时候,李白鹤操作着已经得心应手的马尾长鞭,狠狠地抽打在丁烨的股沟上,而延长的一节鞭子,顺着丁烨跨间的优美弧度,狠狠地抽打在丁烨的阴户和小腹上,令沉醉在性快感里的丁烨发出“啊呀”一声惨叫,身体条件反射的随之一弹,剧烈的运动又带动乳头和阴蒂环上的小铅坠,将丁烨的乳头和阴蒂扯得剧痛,不但令丁烨蜷缩着身体,大小便失禁的侧倒在地,还令背后的淫具洒落在地。
“小母狗,光顾着自己开心,忘了取悦主人的责任,这是也母狗所为?”李白鹤一脚踩在丁烨脸上,用脚掌不停的揉搓着丁烨的脸颊说道。
“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道错了,母狗改,母狗改……”丁烨一边道歉,一边舔着李白鹤的脚底板说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满是淫荡和陶醉。
“臭婊子,这时候还在发骚发浪吗?还不赶紧爬起来?”李白鹤在看到凌少带着鼓励的眼神后,越来越肆无忌惮,在笑骂着丁烨的同时,让丁烨恢复狗爬的姿势,继续接受凌虐。
“主人,小鹤狗看你忍得好辛苦,您要不要操操这母狗的骚屁眼?咱俩给小野狗来个人肉三明治,一起乐呵乐呵?”李白鹤带着一脸暧昧的对凌少说道。
通过凌虐大夫人来讨好男主人,而且还能让男主人变得更加兴奋的事情,李白鹤自然不会拒绝,于是那个想要把丁烨取而代之的邪恶念头在李白鹤心里开始蔓延,只要把丁烨的肛门和骚逼弄得松松垮垮,让凌少对丁烨失去兴趣,她李白鹤就能霸占本属于丁烨的枕席,成为私底下的大夫人。
李白鹤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再加上凌少对李白鹤的纵容和鼓励,就使得李白鹤对丁烨的凌虐花样变得越来越残忍。
“主人,贱婢看您最喜欢给这母狗巨量灌肠后,再操她的肛门,现在要不要给这母狗弄成孕妇肚,让您爽快爽快?”李白鹤带着一脸媚笑,举着灌肠软管,对凌少说道。
“嗯呢……很好……等老半天了……”凌少说着,将大鸡巴对准了丁烨的嘴巴。
“唔嗯……”听到就要被凌少奸淫肛门的丁烨,身体本能的开始发情,理不得身上的伤痛,迫不及待的将凌少的鸡巴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起来。
“啊……哦……唔……嗯……咳咳……”丁烨的嘴巴被凌少当成了阴户,暴力的抽插起来,凌虐的快感使得凌少倍加兴奋,丝毫不顾及丁烨的喉咙被他的大鸡巴顶起一条凸起,更对丁烨那满脸的唾液泪水已经鼻涕视若无睹。
看到丁烨被凌少淫虐的满脸泪水和鼻涕的惨样,李白鹤也变得兴奋起来,两只手抓着丁烨的手腕,一脚踩着丁烨的后脑勺,逼着丁烨吞下凌少的整条鸡巴。
窒息带来的肺部被灼烧的痛苦,巨量灌肠所带来的腹部绞痛干呕的感觉,反复灌肠引发的肠道的灼烧感,令丁烨的身体痛苦万分,在本能的挣扎中挂在乳头和阴蒂上的小铅坠也随着身体不停的摇摆,给本就痛苦不堪的丁烨,增添了更多的痛苦。
但习惯了受虐的身体却在痛苦中开始发情,涂上一层潮红的同时也开始变得火热,一股股的淫水涌出阴道,为即将到来的奸淫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在窒息中,丁烨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来自身体的各种痛苦都变成了强烈的性刺激,化成快感的风暴在丁烨的精神和肉体上肆虐。
“呼呼……我看差不多了,该给这小母狗尝尝人肉三明治的滋味了。你是不是也很期待呀,骚母狗?”凌少通过丁烨肛门传来的痉挛感觉到丁烨快要高潮,为了不让丁烨进入窒息高潮的快感,凌少让李白鹤插在丁烨嘴里,抽出阻碍丁烨呼吸的鸡巴。
“呵呵呵…好的主人…你看看这骚母狗的淫荡样子,呵呵呵…很期待的扭屁股呢,好像真的母狗一样。”李白鹤拿起一条安装着假阳具的黑色皮质丁字裤往腿上套的同时,还不忘嘲笑丁烨几句。
“别废话了,赶紧一起来操这母狗好了,真想看看这母狗被三穴抽插时的表情,呵呵呵。”凌少表情怪异的催促着李白鹤。
因为凌少在看到李白鹤的假阳具时,心里还是生出了一种被女人带了绿帽子的怪异感觉。
虽然知道李白鹤是女的,用的也是假阳具,但是那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奸淫的不悦感还是从心里冒了出来,跟凌少的快感掺杂在一起,使得凌少感觉既兴奋又不悦的别扭感觉。
但是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充满好奇心的凌少决定好好的体验一次。
凌少怀着别扭的感觉抽插着丁烨的肛门,一手搂着丁烨的小蛮腰,一手压在丁烨的乳房上,控制着丁烨的身体,来到李白鹤的身体上方,用充满兴奋的声音,说道:“嘿嘿,那么,从现在开始,你要主动的挥动腰部来接受那条假鸡巴,你来引导我跟你一起接受那条假鸡巴…嘿嘿嘿…”
“那个,好羞耻啊…要被人肉三明治了…向左点……是左面。慢点,偏离啦,右……向右面点。好…就这样…慢慢蹲下…啊呀…太难为情了…”丁烨第一次主动看着自己的阴户是如何被插入的情形。
那不知是被凌少插入肛门的鸡巴所破开,还是自己主动张开的媚肉,滴答着淫水的糜烂样子,以及纹在阴唇那充满侮辱性的艺术字,使得丁烨感到说不出的羞耻,但这种来自羞耻和屈辱的快感,却让丁烨的身体燃起熊熊的浴火。
“啊,哎呀,停止,快停止……不,不要”。
假阳具的前头已经碰触到了丁烨的媚肉,理智要求身体避开,但是身体却不停地摇晃着腰部,确实的一点点地对着假阳具下沉。
啊,讨厌……不要……”丁烨的脸向后仰去,腰上的肌肉也全部绷紧,发出像断气一样的呻吟声。那撑开媚肉的粗大触感,令丁烨联想到第一次被凌少插穿屁眼时,那撕裂般的剧痛,使得丁烨既心惊又期待。
“呀呀…呀呀…啊呀呀呀…好大…撕开了…要裂开了…”随着假阳具在阴道里的深入,被灌肠液灌满的肠道,以及被凌少鸡巴撑满的肛门都向丁烨的大脑传递着撕裂般的剧痛。
但是受惯凌少痛苦调教的身体和精神,却在为即将到来的濒死高潮而欢呼。
“啊呀…哎呀……已经……已经…停止…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要撕开了…”丁烨的理智想要拒绝继续插入,但是身体却在闷骚的扭动,理智和生理对决使得丁烨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
“呵呵,主人,你看这心口不一的小母狗,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骚扭成这样。主人,你看看她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我好像尿了一样,呵呵呵…好骚的小母狗……”李白鹤看着丁烨那满是淫水的阴户,挑拨离间的嘲笑道。
“可不是,这可是双倍的快乐,能不骚吗?你说是不是小母狗?不骚还是母狗吗?不这样怎么能证明她就是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母狗?你自己说是不是?”凌少看到假阳具居然也能让丁烨发情,心里那被李白鹤和带了绿帽子的别扭感觉更加强烈,于是怀着愤恨的心情按压丁烨的孕妇肚,用力的揉抓丁烨的乳房,以此惩罚丁烨的水性杨花和不忠。
“双倍的快乐啊…也是哈…这可是主人恩赐呢…小鹤狗羡慕死了…小鹤狗也想让主人这样很操一顿呢…”李白鹤听了凌少的话,心里产生了一股丁烨得到了凌少双倍恩宠的嫉妒,为了不让丁烨好受,李白鹤伸手拨弄着丁烨阴蒂环上的小吊坠增加着丁烨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