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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穿越淫匙之门 XXVIII（第7页）

“古泉背叛了新世纪福音，他其实是伽蓝使徒。我设计让你杀了他。”佐藤老师重复以前的定论。

“可古泉不该那么容易被杀死。他那时候……去掉遇到精神统合装置才成为人类的我，整个江川中学有五个人类：古泉、斋藤樱、神奈琳、佐藤老师、白岛诗音。他控制斋藤樱，佐藤老师也和他处于同一阵营，古泉拥有这片区域五分之三的人类。”

“换言之，在江川中学，古泉是五分之三的神明。他不可能不知道利用这样的力量……更可能的情况是，他把神明之力用在了其他地方。”朝仓和继而做出推理。

“也许，但幸好他已经死了。古泉偏离了正确的道路，必然会被厄运推入死亡。”佐藤老师态度敷衍。

“信使大人。”朝仓和说，“为什么你总是不想和我细谈古泉的事？”

“人类并不能控制自己，了解地越多，越容易迈入异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希望你意外叛教。”

“这是我想问的第二个问题，信使大人。怎样才会被认定为叛教？”

“思想。”信使回答道，“凡仍跟随新世纪福音的，便是新世纪福音。”

所谓“新世纪福音”，其实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假说。世界末日结束后，旧世界的残渣将会与世界外的混沌融合，迎来一个新的世纪。

“只是思想？”朝仓和问，“而不是做出什么事？”

“不论行动有何偏差，思想相同便是同伴，神秘世界就是如此工作的。”

思想又怎么辨别——朝仓和没有继续问下去。不过，大概其实不需要辨别什么。在神秘世界，这种敌我区分如水火般清晰分明。

时间忽然停止。

在原本佐藤老师站立的位置，我被切断肢体的场景化作虚影重现。

《毁肢（Dislimb）》：直到1分钟后，目标生物获得-2-2。

使用《灵魂分离》或许会更好，但昨天才刚对珀使用过这张牌，已经让它“进入坟场”。需要再等一周、或是通过其他办法回收卡牌后才能使用

虽然有些突然，但偷袭就是要突然才有效。

佐藤老师大概没法想到牧首会对她唐突下手，因为朝仓和其实并没有理由这么做——假设就算是他兽欲爆发，佐藤老师大概也很乐意用身体帮朝仓和发泄一番。

何况朝仓和对她没有性欲。

对佐藤老师出手的理由，只是我的教唆罢了。

我用来说服朝仓和的话术，仅仅是收下佐藤老师才能利用新世纪福音的情报网。

而新世纪福音大概率并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她只是个女人，能被御牝师收为牝奴是荣幸才对。

但其实这是私愤。

我可是白环，至少自称是。哪怕新世纪福音已经是相对温和的教派，在我眼里依旧是末日真理的邪教。何况，佐藤老师几乎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我还没忘记，最初的梦魇古泉背后就是佐藤老师，失踪的学生肯定得怪罪到佐藤老师头上。

而我之所以被卷入神秘世界，也是因为佐藤老师设计将我拉进末日幻境。

如果不是佐藤老师……诗音根本就不会被染指，我也不会被调教成低贱的牝犬。

即便我已经接受现实，逐渐喜欢上在主人脚下卑微地祈求着肉棒与精液的快乐，但依然对罪魁祸首保有不理智的仇恨。

我知道自己快将彻底变成没有人智的牝犬，而在那之前，我想看到佐藤老师的惨状。

这是之前没对朝仓和提过的想法。嘛，虽然就算他发现了我的真实意图，应该也会愿意对佐藤老师动手吧。

然而，卡牌动画播放结束后，佐藤老师并没有立刻倒下。她的身上浮现出微妙的圆形闪光，圆圈中绘制有许多眼熟的图案。

牝犬的我还带着盲片没能看见，但如今靠着朝仓和共有的记忆影像，佐藤老师身上的圆圈让我想起那个在旧储物室将我传送进末日幻境里的魔法阵。

是某种防御性神秘术吗？又或者还有传送的功能？

“牧首！你做什么？”信使吼道。

“为了更好地传播新世纪……”牧首慢悠悠地回答。

朝仓和张嘴的时候，牝犬的我早已一跃而起。他还没说完前半句话，我的前爪便已经挥向佐藤老师。

佐藤老师单臂挡在我的爪前。她身上的圆环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格挡我的手臂上出现了另一种内容图案不同的圆环。

我的爪子感受到了阻力，但是不够强。

“……福音，我想把您变成……”朝仓和的解释，不知道佐藤老师还有没有功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