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下腰,另一只温玉般的手缓缓向下垂去,破开肉棒散发的湿热雾气,手指轻轻点在包皮与龟头的粘连处。
肉棒轻轻跳动了一下。
“害怕吗?”
“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你应当害怕。”糸小姐说道,“这副身体是最强的人造人形,换作现代的词汇,就是‘超级机器人’。在白环的内部评级里,它的等级被称作‘威震天’,所谓足以撼天动地,超越人理法则的强度。”
说着,她的手指一根根落下,搭在肉棒上,像钢琴家敲响开幕的琴键。
“这只手的精度可以做出纳米级的雕刻,力量足以把木炭捏成钻石。”手掌渐渐贴合在肉棒的竿身,“而你,愚蠢的男性,想要它撸动你的肉棒,帮你泄欲。”
“和强大无关。只要是人类女性,就要帮男人射精,这是常识吧。”朝仓和说。
“是人偶,不是什么人类。”与先前同样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正握着肉棒?”朝仓和反问道,但又不给她辩驳的时点,继续说道,“我曾经也不是人类,直到遇见琳。”
“然后你把她做成了牝犬。”哪怕是无机质的声音也能明确表达讥讽。
“那都是为了救她!而且她也希望变成这样——”
“借口。”糸小姐说,“就像白环一样,创造借口与虚假两难,把人当作无所谓的东西消耗,说着为了阻止末日不得不做出牺牲,而末日反而因白环降临。”
她的手在肉棒上轻轻地上下滑动,但那动作微弱的像是错觉,比起创造快感,真正产生的效果只是挑动情欲。
“哼……实际上白环根本没有将人当作人看待,只不过是一群性变态聚在一起,为了满足阴暗的私密欲望而用最残忍的手段把少女变成玩具,你也是这样吧,御牝师。”与手指的动作一同,糸小姐的话语也没有停下。
“我……”
朝仓和深吸一口气,说:
“你也是这样吧,收集大脑的变态白环人偶师。”
糸小姐不辩驳。
“我有名为连接的能力,可以将思维连接。我最初利用这个能力调教琳时,自己的思维却也因此受她影响,变得和她一样,有时候就像我是她的一个分身。不,或许我短短的人生本就没有什么自己的思维……但总之,我在琳的思维里有许多发现。”
顺着话题,我的主人开始了与他风格不同的长篇大论。
“琳看上去行事果决,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但她的内心却始终在迟疑、犹豫、思考。她所思考最多的话题就是人心,尤其是自己的内心,她总是把自己的想法,情感,欲望,一切都在放大镜下照的分分明明,她能给每一个行动找到理由,给每一个想法找出原因,她应该是无比了解自己的才对。可是,她依然对自我充满怀疑,她在思考自己的时候,最常用的一句话是——”
“‘我不知道。’”朝仓和说,模仿着神奈琳在思考时的语气。
“我只是为了满足变态欲望而随意玩弄少女的混账,我不否认,否则我也不可能成为御牝师。可只是如此吗?我不知道。然而,我对此的犹疑又是否只是因为我想要让自己显得不是个单纯的坏人,只是因为我想要在道德上合理化自己的行为而想要寻找某种开脱?我不知道。琳让我在把少女调教成牝的同时,也要托起她们曾经的人生,但这真的足够吗,这会不会只是一种自我感动?我不知道。”
“我们很容易找出听上去正确的原因与解释,用修辞将其包装得仿佛是完美的真理。可真的如此吗?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以及人类的内心,全都无比复杂,任何简单的解释都只是思维在偷懒。真实像是洋葱圈一样层层叠叠,不仅仅是有表面和内在,而是有无数的表面与无数的内在,而在无数层以下,又真的存在真实吗?我不知道。”
像连珠炮般吐完无数字句后,朝仓和顿了一下,作结:
“我只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淫欲吗?是。你也是吗?大概也是。但只是如此吗?我不知道。”
“诡辩。”糸小姐用一个简单的词评论道,“你已经射了吗?男人只在高潮后才会说这种胡话。”
空气里再次充满了沉默,只有牝犬的我不停地发着色情的喘息。
打破沉默的是糸小姐:“每当你被我的语言攻击时,你的男性器都会变得更兴奋。你其实很喜欢被苛责,对吗?”
“我只是请你用手帮我处理性欲而已,能再用力点吗?你根本没在认真撸。”朝仓和说。
“受虐狂。”糸小姐骂道。
她猛地一掐肉棒,朝仓和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糸小姐的手,关节像真正的少女一样灵活,皮肤栩栩如生,但是,这只手的触感却更像是玉石,温柔但坚硬。
“以后能不能换软一点的材料?像真正的女孩子的手一样。”在疼痛中问。
“我的手不是用来给你手淫的飞机杯。”糸小姐回答。
说得像是女孩子的手就只是用来给男人手淫的飞机杯一样。
“但你也希望能早点结束吧?不是要把我的肉棒榨到再也不敢对你勃起吗?做的舒服点,我才能快点射精,对我们都好。”
糸小姐一直放在他脖颈处的手拧住一块后颈肉:“别吵,猴子都比你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