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的想不出来。”
“天帝不妨回忆一下,当燕十八拐走天帝爱妃的时候,那时她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景?”
天帝心中怦然一动,道:“她那时有两个月的身孕!”
“假如天帝爱妃生下的是一个男孩,他现在该有多大了?”
天帝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二十一岁过七个月。”
“天帝知道吗?燕驭骧也正是这个年纪!”
天帚心头一震,道:“你说这话可当真?”
“臣怎敢欺骗天帝?”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消息显而易证,因为燕十八除了燕驭骧之外,余外再没有孩子,这便是一大铁证。”
天帚点点头,道:“你消息是否可靠?”
“臣知道天帝最关心亲身骨肉之事,最近我那位朋友已经回来,证明燕十八身边没有儿子,只有一个义女陪侍着,那义女名字叫贝祈筑!”
“你替朕做了这么一件大事,为什么不早说呢?”
“不瞒天帝说,我朋友是今早才回来的。”
“你那朋友现在何处?”
“他因非本府中人,臣不敢叫他进来,他现在江州‘悦来客栈’之中,他叫章敬修!”
“好,朕便派人宣他前来,你也坐下!”
能在天帝面前就坐的当然难,须知这位王帐房心怀叵测,乃是有所为而来,要不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揭穿燕驭骧的底牌了。
天帝对一名太监道:“派一个人去‘悦来客店’把章敬修请来。”那名太监应声退了下去,天帝随对王帐房道:“你替朕做了一件大事,朕要好好地提拔你!”
王帐房徐声道:“谢天帝恩典!”
“假如燕驭骧的事属实,朕便提升你做内务总管,不过朕还有一件事问你,朕那爱妃如何?”
“她已死了十几年了!”
“你知道她葬在什么地方吗?”
“就葬在那附近!”
天帝一听,忽然沉吟不语,脸上掠过一丝依恋之色。
王帐房轻声道:“天帝可是仍然怀念着她?”
天帝点点头,道:“说句老实话,朕一生之中尽在女人堆里打滚,所碰到的女人可以说是不可数计,但就是没有怀念的!”
王帐房突然道:“请天帝治臣之罪!”
“你对朕有大恩,如何还说有罪?”
“臣在府中日久,知道天帝仍然怀念那逝去的爱妃,所以未得天帝许可,已叫臣的那位朋友把皇上爱妃尸骨也运回来了。”
“此话当真?”
王帐房夫地禀道:“臣万死也不敢骗天帝!”
天帝大喜道:“你上体朕意,何罪之有?内务总管不足以酬谢卿之功,此时便升卿为本府总管。”
要知本府总管位置甚高,总括起来,除天帝一人外,其余总管都要受他所指挥!王帐房故作惊恐地道:“臣万死不敢!”
“卿不用谦让,但不知卿那朋友来时,会不会把尸骨一同带来?”
“彼未得旨,只怕……”
话未说完,只见那名太监带着章敬修走了进来。
章敬修和王无荫事前早已协调好,见了天帝故意吃惊地道:“唉!老王,这是怎么回来呀,他们怎么硬把我拉到这里来?”
王帐房故意唤道:“老章,你别乱说,还不叩见天帝!”
章敬修故意一怔,道:“天帝?什么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