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三人已经绕过一遍树林,前面是一座山石,那山石七零八落。
燕驭骧问道:“咱们这样走法,不知道要走到何时?阁下现在要带着我们往哪里去?”
彭宗怀道:“这里是一条便道,知道的人不多,你只要再往前走,便可到了。”燕驭骧道:“便道还有多长?”
彭宗怀干声笑道:“快啦!”
燕驭骧仍然有点放心不下,又道:“便道通往何处?”
彭宗怀道:“就是通往囚禁贝祈绫和凌漓之处!”
罗雅多兰冷笑道:“怎么会这么巧,囚禁人的地方有便道可通?”彭宗怀心中暗恨,嘴里却道:“姑娘有所不知,天帝府中条条道道都有暗道,在下在天帝府多年,所以知道比较详细。”
燕驭骧接道:“情形也可能真的如此,我们还是走着再说吧!”
罗雅多兰微微一笑,道:“好吧,走就走吧!”
彭宗怀阴险一笑,当下又在前领路而去。
走过乱石,前面是一处山脚,山脚前清晰地可以看到有十几处洞穴。燕驭骧问道:“是不是要从洞穴中进去?”
彭宗怀点头道:“不错!”
“这么多洞穴,我们应往哪座洞穴走呢?”
“从左边数过去第七座洞穴!”
“好吧,那么请带路!”
彭宗怀点了点头,举步朝第七座洞穴跨了过去。
燕驭骧和罗雅多兰跟着而入,燕驭骧走在前面。
走不多远,一道小河横在眼前。
彭宗怀道:“在下就先行一步了。”
一提真气,“呼”地掠了过去!
罗雅多兰低声道:“驭骧,看样子,那边好像有些危险!”
燕驭骧苦笑道:“事已至此,不过去也不行了,我看这样吧,我先过去,郡主随后再过去如何?”
罗雅多兰道:“我先过去吧!”
燕驭骧惊道:“郡主乃金枝玉叶之身,怎可轻易涉险?”
罗雅多兰笑道:“和你在一起,我这郡主身份早已不存在了!”
说罢,也不管燕驭骧答不答应,呼地掠了过去。
燕驭骧不由心中大急,他原本想叫罗雅多兰郡主断后,哪知罗雅多兰反而抢先掠了过去,这一来,他不过去也不行了。
燕驭骧迟疑之间,罗雅多兰已到对岸,极目一望,却没见半个人影!罗雅多兰冷然一笑,道:“我早知道你在捣鬼。”
话出之后,四下不闻一点回应,这时燕驭骧已经跟踪掠到,睹此情景,不由恨恨地道:“他果真使诈。”
罗雅多兰笑道:“我看人绝不会有错,驭骧,我不妨对你说一个故事!”燕驭骧心想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此时此地却还有闲心说故事?
心虽这样想却不忍扫罗雅多兰的兴,随口应道:“什么故事?”
罗雅多兰道:“我说的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我们高昌国,那时我只有五六岁!”
“有一次我父皇问案,我恰好在他身边,有甲乙两个牧人前来互诉,甲说乙偷了他的羊,乙说甲偷了他的羊,两人互相纠缠不清,所以请求父皇决断!”
“他们的羊总该有记号吧?”
“当然,那羊是有记号的!”
“那不得了吗?要是谁说出记号,那只羊便属谁的。”
“假如他们两个都能说出羊记号呢?”
燕驭骧呆了一呆,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