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摇摇头,道:“抱歉,我们时间实在不多,下次有机会再说吧!”一挥手,五人先后飞掠而去。
紫真叹道:“这五人身手之高,武林罕见,但贫道以前好像从未听人说过此五人之名!”
燕驭骧道:“他们之事暂且别论,掌门人还是先善后再说!”
他举手一指,道:“掌门准备怎样处置他们?”
紫真道:“贫道确信他们都是盲从者,只要幡然悔悟!贫道一律既往不咎!”燕驭骧赞道:“好胸襟!”
燕驭骧飞身而前,一一点开那些道士穴道。大声道:“刚才掌门之言,你们都听到了?”
那些道士齐道:“听见了!”
燕驭骧道:“何去何从,只在尔等一念之间!”
一人道:“掌门对我等这样宽大,我等万死不足赦,自愿面壁三年悔过!”紫真道:“如今魔焰高张,尔等亦用不着如此自责,把殿后众人放出,看看有无死伤,尔等仍按以前职司办理各事。”
众道轰然道:“遵命!”
霎时都向四面散去。
紫真道:“燕大侠请随贫道禅房一谈如何?”
燕驭骧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正欲起步,忽见一人飞身而至,大喝道:“紫真老道,你这岂是待客之道?”原来是祁连双煞公孙举到了,燕驭骧心想:“他这时才到,也被武当道士缠够了。”当下把在山下之事说了出来。
紫真稽首道:“本派今夜有点小小纠纷,公孙大侠可曾知晓?”
公孙举道:“你们发生了什么纠纷?”
紫真简略地把今夜之事说了一遍,公孙举一听,不由勃然大怒道:“他妈的,又是天帝这些狗腿子搅蛋!”
燕驭骧道:“难道公孙大侠亦与他们有过接触?”
公孙举道:“如没有过接触老朽又何知此事?”
紫真道:“公孙兄既有事而来,大家不是外人,何妨到贫道禅房稍坐片刻!”公孙举拱手道:“如此!就打扰了!”
紫真在前带路,到了禅房,自有道童献上香茗。
紫真道:“贫道先要请教燕大侠,此次驾临武当有何见教?”
燕驭骧道:“在下非为别事,便是为贵派与其他各派摒弃前嫌共同对付天帝之事!”
“此事若在以前还有点困难,现在可能要好些了。”
“贵派与其他各派之事,在下曾有个耳闻,说句老实话,在下见到贵派的妙真人只是坟墓而已!”
“然而紫玄为何说他们还没有死!”
“在下在秘道所见的坟墓,可能是一种烟幕,实则妙真人他们可能已被天帝所用,在另外一地从事某种秘密工作!”
“妙真人一向机智,而且为人极有分寸,兼之他个性刚毅,我不相信天帝能用金钱或女人打动他的心!”
“掌门人认为除了这两样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公孙举抢口道:“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先用药物让他们失去本性,然后才好为他所用,据老朽所知,天帝那独夫对于此道还十分在行!”
燕驭骧道:“在下判断亦与公孙大侠相同!”
紫真点点头,道:“极有这种可能!那么燕大侠准备如何处置?”
“在下两湖方面已联络了一批人,此次到贵派来时,途中又与白杨庄主取得联络,可是单凭这两股力量实在大小了……”
“不错,以现在情形来看,力量是嫌太小了些!”
“在下从天帝那里逃出之时,曾受一人重托,那人建议在下尽可能使各派摒弃前嫌,通心合力,才能消灭天帝!”
“燕大侠可知那人是谁?”
“妖府魅枭!”
此话一出,紫真固是一惊,便是公孙举也呆了。
公孙举道:“妖府魅枭在天帝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