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那日以后,林明便由师娘亲自指导修炼,一日三时都在师娘身边,鲜少有与自己独处时光,莫说如从前般依偎,就连寻常交谈以及外出行事都少之又少。
如今,时光变迁,这份感情演变成何等模样,她自己也无从知晓。
“师姐,药调好了,我帮你脱鞋上药吧?”林明半蹲在温韵身前,手轻握住纤细丝袜足踝,仰头笑问道。
温韵稍作思索,几息后轻轻点头道:“你若不嫌弃就好。”
“怎么会嫌弃呢?师姐身上的香味我可是喜欢得紧,脚上的也一样。”
林明一手摩挲着纤纤足踝,另一手握着柔软鞋底,往外稍用力一拽,灰丝莲足便从绣花鞋中跳脱而出,微厚足尖升腾起缕缕热气,一股混杂着肉香与袜香的的气味铺面而来。
林明吸了吸鼻子,让这种沁人芳香在鼻腔中来回飘荡,手指不由自主的开始在温热又无比柔软的足心与足跟抚摸搓弄,另一只手沿着软滑丝腿上下抚掠。
温韵俏脸微红,丝足下意识后撤一些,足心向来是她敏感部位,再加之奔走两日还未清洗,被少年这样抚摸难免有些害羞,林明咽了咽口水,如法炮制地将另一只绣鞋也给脱开,随即不顾美妇反对,将两只丝足一起抱住怀中,双手在足踝间不停抚摸。
“你个小登徒子。”温韵轻轻挣扎,见对方确实没有丝毫罢休之意,便放弃抵抗轻声嗔怪道。
抚摸完盈盈足踝,少年把两只丝足并拢放在大腿上,两只脚眨看无任何瑕疵,可放在身上却能明显感觉,左边那只正不受控制轻颤。
“疼吗?师姐?”林明用膝盖顶起左边丝足,让其有个落脚之地,不至于疼痛难忍。
温韵抬手,抚了抚少年长发,笑言道:“不疼,我脚只是小伤,血以止便无大碍,子归,你外出寻药劳累,早些歇着才是,无需管我。”
“无妨,回宗门有得是时间睡。”林明从地上挖起一团药膏,轻柔涂抹在残破带血是丝袜周围:“这个药液都是药性温和的百年灵草研磨而成,能止疼,祛疤,师姐的脚那么好看,留疤可就不好了,哎,师姐啊师姐,比起门里面其他的邪修或是师娘,你的心肠简直就像个活菩萨,。”
林明心中越想越气,今日如果不是担心被其他麟水门弟子察觉,断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那两人,受伤对于修道之人而言实属家常便饭,可眼睁睁看着深壑伤口却着实令人心疼。
仔仔细细把药膏涂抹完毕,林明又从纳戒中取出一串白纱,小心围绕足踝裹缠伤口,温韵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伸手想要制止,可看着少年那般专注模样,终究只是柔和一笑,任其把握。
“师姐,大概两天左右就能痊愈,以前我受伤就是涂这个,效果蛮好。”
将绣鞋重新轻套回受伤玉足中,林明轻捧起另一只丝足,手指仔细抚摸在轻薄灰丝下仍然赛雪欺霜,娇嫩透粉的足背,肌肤之下道道淡青血管隔着薄纱也能清晰可见,在浅红灯光映照下,光滑美肌与丝袜一起在丝袜下泛着莹润光泽,比之精美璞玉还要更胜一筹。
“子……规……?你这是……”感觉莲足有些发痒的温韵面露几分娇羞,轻疑道。
“像从前一样,给师姐按脚。”少年手指在足背上抚来抚去,指尖刮所发出地莎莎响声格外勾魂。
温韵黛眉轻颤,两腮微红,杏目柔媚浅现,似乎回忆起些暧昧往事,紧绷着的丝足随之渐渐舒缓,林明手掌抚摸完足背,最后将目标落定于五根足趾间,力道匀称,迂回轻柔捻弄:“师姐,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这样独自呆在一起过了?”
温韵在抚摸下愈发觉得娇羞,忍不住张嘴轻唤,呼吸渐渐夹带几分急促,却仍不舍将莲足从少年那双宽厚又温暖的掌心撤离,这份痒又夹带着几分惬意滋味,她以好久没有感觉到了。
指尖丝滑触感很是撩拨心悬,时重时轻喘息更是如林明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最终按耐不住,手掌把玉足轻轻托起,低头深深在足背上亲吻,舌头一寸寸舔舐感受丝袜略显粗糙,却很是上瘾的触感。
“子归!嗯……不是说上药吗,上完药……如何耍起流氓来了,果然,小时候是……小淫棍,大了就变……大淫棍了。”
温韵俏脸酡红更甚把头别到一旁,话虽嗔怪,却能在声音中听出无边绵柔,林明感觉心被撩拨一下,双唇更加贪婪地亲吻香滑灰丝,一举一动似是在品尝着玉盘珍羞。
直到将丝袜足背用口水染上一层奇特光泽,林明才抬头,与美妇师姐调侃道:“师姐,小时候可是你引导我这个登徒子双修的,如果不是因为那晚师娘不同意,你现在早已是我的人了。”
说到这里,林明内心也有些遗憾,明明那晚就差最后一步便可与师姐双修,却偏偏让师娘直接踢门给提溜着走了,以至于现在师姐对自己有些若即若离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师娘不放心自己一人外出祭祀寻药,特意让师姐跟着,还不知道这份不尴不尬要持续至何时,所幸,师姐还未厌恶自己。
“鬼扯,我可没说要当你的人,双修只是双修。”温韵被挺逗得娇羞难当,话刚落未有多久,又突然柔声问道。
“子归,十多年来,你可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