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得了新欢,还会不会再看自己这个年过四十、风韵虽在却早已不再年轻的老女人一眼?
转念之间,一阵羞耻迅速涌上心头:毕竟自己可是七公主父皇的妃子,相当于她的继姨母,按民间说法,就是她的后妈。
而七公主相当于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居然和自己女儿的男人发生了那样的事。
若是这事传出去,自己还有脸面活在世上。
然而,尽管如此想着,心底却隐隐生出一股背德的禁忌快感,令容太妃低低喘息了一声,胯下穴内还残留的精液瞬间被涌出的淫液带了出来,站在了亵衣上。
三公主帝洛溪就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她性子风骚妩媚,又胆子极大,早前和自己曾经的婆婆都一起和陆云玩过,现在想想倒觉得刺激得很。
如今得知自己还要和皇妹“共侍一夫”,她非但没有半点羞愧,反倒有些期待,心里在想着以后姐妹俩被同一个男人轮流宠爱、在床上被干的浪叫连连,竟生出几分跃跃欲试的悸动。
除了这三女,公主之中,长公主帝绮罗静静看着殿中两人,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极淡的异色,转瞬即逝。
“母后,皇母后?三姐,朕有些事情想与你们商量。”
女帝走进殿中后,拱手对萧如媚和皇太后行了礼。
萧如媚和帝洛溪点了点头。
一旁的皇太后满心疑惑,但依旧跟着女帝走了出去,来到长廊外。
一行人走到长廊尽头,外头日头比刚才暗了些,温度冷了点,女帝停下,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垂眸片刻,才启唇:“皇太后,母后,三姐……七妹情况紧急,御医已束手无策。惟有……与男子行合欢之事,方能逼出那一腔春毒,而安远侯智谋过人,又是儿臣的左膀右臂,定不会委屈了七妹,您看如何?”
萧如媚与帝洛溪还未曾答话,一旁的皇太后却开口了:“此事哀家也知道,…只是……”话到此处皇太后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那安远侯……毕竟是……宦人出身,虽封侯拜爵……终究与旁人不同。此事……如何妥当?”
她原想说得更明白些:七公主贵为宗室金枝,怎能……与一名阉人行此事?
他有那东西吗?
但这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陆云是帝绮罗最倚重的人,她若当面斥责,只会让女帝颜面无存。
听见这话,女帝缓缓垂下眼睫,沉默了好一会,才嗓音低哑道:“皇母……其实,那安远侯并非真个阉人。”
“……什么!”
皇太后脸色骤变,语气里透出几分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