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草木灰的时候,即使是奴隶也被发了一个叫口罩的东西,戴着虽然怪怪的,但好在有了这个之后鼻子里再也不会进灰。
一转眼九天过去了,鹤工的古法平移式喷灌系统第一批交付成功,常念亲自试了试,虽然有些重,但两个人向前推也不成问题。细细一算,每百亩地用平移浇灌系统也只需要走八次。等种子播种完,四台机器一起作业,估计用不了一日便能完成灌溉。
有了它,出苗水和返青水的浇灌解决了,而等到后面的拔节水,只需要水渠放水漫灌即可。关于灌溉他还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但那个工程量有些大,或许可以在冬日的大棚里实验一下。
撒肥安排在播种的前一日,那五吨的粪肥最后都用在了部落的百亩地上,说好的五五分,最后却将自己家的粪肥也搭了进去。
他还摆摆手与身边的人说不吃亏,部落里的牲畜多,以后粪肥也都是五五分。
终于在霜降当日完成了所有的小麦播种工作,别说人了,就部落里的那几头驴累的晚上都嗷嗷地叫。
常念这十几日一直跟在地里忙活,开荒、犁地、播种、施肥,他不只是为了给其他人示范,也与他们一起在地里从早到晚,等小麦种完他的脸都明显小了一圈。
瑶看着心疼的不行,但知道儿子忙正事不便劝阻,只得和玥变着法的给他做好吃的。
厉更心疼,伸手包裹住他的脸。
常念吓了一跳,“呜,你干嘛?”
收回手,厉不满道:“本来脸就小,现在还不如我手掌大。”
听他这么说,某人灵机一动,“首领大人既然手这么大,一定很有力气吧,不知道方不方便帮我按按背。”
之前因为要起早下地,回来洗完倒头就睡,哪还想得起来按摩解乏。
因为这副身子实在娇弱,第一日农忙后,常念差点没起来床。好在厉出门了,没见到他犹如丧尸攻城的步伐。
“按背”?怎么按?”
原始社会真的是连享乐都极其匮乏,至少现在还没有按摩捏脚这一说。
常念趴在炕上,伸手到后面揉捏肩颈,说:“就像我这样,用点力按揉,我现在哪儿哪儿都疼,从腰揉到肩膀,再从肩膀按到腰。”
完事还不忘补充:“多揉几遍,我感觉自己都要散架了,明天能不能起床全靠你啦。如果你坐在那不方便,可以跨在我背上。”
说完,他把下巴垫在胳膊上,就准备享受一下原始社会的“马萨基”。
厉听他说的时候,显然愣了一下,不过见他的神色便知道自己多想了,于是咽了口吐沫跨坐上去。
常念还在等待按摩小哥的服务,却觉得屁股一沉,才发现自己选了一个多么糟糕的姿势!
怎么办,现在让人下去显然不合适,可是如果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按摩的话,他怕自己顶不住啊!
“我第一次没经验,疼了你说。”厉努力平稳语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
常念已经把脑袋埋在了胳膊里,妈的!这句话说的,让他不多想都不成。
很快他就没心思胡思乱想了,因为厉按在他肩上的一下,疼得他眼泪啪啪地掉,“啊”地喊出了声。
夜深了,另外两屋的人已经睡下,厉怕惊扰瑶,赶忙躬身捂住他的嘴。
很好,已经有强制爱那味了!怎么办,这个觉还能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