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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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是两天过去,距离罗浮仙舟即将举办的演武仪典越来越近,可飞霄将军的身影出现在人们眼中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少,这让貊泽和椒丘这两位亲信也不禁感到有些古怪。
而在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地处偏僻的一间小屋内,两具赤裸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恰如几天前狐女驭空钩挂在罗森身上充当淫臀飞机杯的那样,只不过这次换成了飞霄这位更加高贵的美狐女将军。
当然,飞霄在罗森身上耸动的行为也仅仅局限于用蜜唇爱抚肉棒,她从始至终都未将自己的处女膜献给这根巨大的黑屌,而这也是罗森的意思,他声称这只是训练,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要射了!”
被飞霄用丰满柔软的胴体紧紧搂抱住的罗森兴奋地发出一声低吼,紧接着便是从他那黑紫色龟头里喷涌而出的浓浊精液,这泡浓精射进了二人紧紧贴合的小腹,肮脏的黏腻触感让飞霄痴迷不已。
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用自己的小穴与这根肉棒鏖战了,这三天的时间里,只要有机会,她便会出现在黑人的面前,用小穴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训练。
他们从刚开始的庭院中,一路滚到了房间的椅子上,再一起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更是从一开始的只露出下体训练,再到后来二人坦诚相见,此时已经相当淡然的将自己赤裸裸的白皙玉体展现给眼前的黑人。
哪怕是在睡觉的时候,飞霄都隐约感觉自己的小穴正在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磨擦,这种快感已经是刻进了她的大脑,让她无法摆脱。
有时候她甚至会迷惑,自己到底是为了抑制“月狂”才会与这个黑人如此交欢,还是单纯爱上了与黑人背德苟且的感觉。
不过好在,经历了这么多天的阴唇特训,她已经在这场下流的比拼中占取上风,甚至学会了用各种下流的姿势将黑人的精液榨出来,就好比现在,她这具搂抱住黑人的肥熟身体正不断地抖臀,用下流轻快的频率拍打的黑人的肉棒,将他的精子毫不留情的榨干。
黑鬼罗森心中暗笑,如果让她的那两位亲信看到自己敬爱的将军大人赤身裸体地挂在一个黑人身上,用自己的肥屄巨乳给黑人做最下流的性按摩,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他没有用粗暴的性能力压制住这个沾沾自喜的狐女牝畜,按照停云这个母狐狸的描述,这叫做欲擒故纵,让飞霄这个女人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引诱她接受自己的改造,最后一天再一举将她彻底肏到淫化堕落。
“飞霄大人,你的性能力愈发的炉火纯青了,我想明天的胜利对你来说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罗森嘴上说着恭维的话语,继续迷惑着飞霄,他抱着飞霄走出屋子,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庭院,继续说道:
“这最后一天,我需要为您涂上明天比武必须要用的特制药剂,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治疗您的病症。”
飞霄媚腰酥软地压在黑人健壮的身体上,对这个黑鬼的话语坚信不疑,她恋恋不舍地从黑人身上下来,白皙柔软的玉足轻轻踩在松软的泥土上,疑惑问道:
“所以这个药是什么作用?”
“嘿嘿,就是将您的神经安抚,让您更不容易感受到“月狂”发作的痛苦,您可以理解为是一种辅助治疗的药物。”
看飞霄没有起疑,黑鬼这才从木桩上的包裹里拿出一紫一粉两个小瓶子,他将紫色的瓶子递给飞霄道:
“这一瓶是用来喝的,另外我手里这一瓶则需要涂抹在关键部位。”
接过紫色瓶子的飞霄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的预感,她看了看这瓶奇怪形状的紫色药剂,本着对自己肉体的信任,没有多想便倒进了红唇之中。
“很好,这一瓶由我来帮您涂抹吧,趴在木桩上。”
等到飞霄趴好,黑鬼罗森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根细小的滴管,这个滴管外层涂抹了强效外用麻醉剂,保证会像蚊子一样插进这个母狐狸体内深处也不会被她发觉,而这么做的原因则是因为黑鬼的真正目标其实是飞霄的屁穴。
他不清楚飞霄对开后门的态度如何,但他也不会去赌,只需要用这根滴管,这头撅着屁股趴在木桩上的母猪什么都不知道就会被自己用“特效药”灌满后庭。
“嘿嘿……”
黑鬼低声淫笑了几声,随即便用滴管将粉色小瓶里的液体吸出,直到半瓶液体都进入到滴管中后,他才动手将这根筷子粗的细管插进眼前这道紧闭的肉门。
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样,飞霄的肥臀依旧翘起,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后门已经被异物光顾,粉色的液体一点点被挤入她的屁穴,本应感受到的冰凉触感被特效麻醉药给掩盖住,让这位女将军毫无自知的情况下被改造了屁眼。
在确认液体都被挤入下流的粉色屁眼里后,罗森将滴管插进了另外一个瓶子,在表层重新补充了麻醉药,随后再次用其吸入了粉色的液体,并将其如出一辙的滴进飞霄的小穴。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捅得太深,而是用重力使药物自己渗进小穴,毕竟他不想现在就破坏掉飞霄的处女膜,那是他为自己预留的战利品。
“好了,将军阁下,所有的药都已经涂好了。”
“今天为您安排的训练很简单,请您抱住这根木桩,就像挂在我身上一样。”
飞霄疑惑地按照黑鬼吩咐将自己挂在木桩上,伴随着这个黑人不断帮自己矫正位置,最终她的小穴再次与那片光滑的区域对齐。
而那里早就被黑人预先涂满了高潮精油,而罗森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用镣铐将飞霄死死锁在木桩上,她的腋下和小腿被几根凸起的木棍架起,确保她不会从木桩上滑到低端。
“今天您的训练就是,想象这个木桩是您的比武对手,呵呵,也就是我,然后想尽办法去扭腰抖臀,用自己能想到最下流的姿势挤压你的小穴。”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