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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是他的错觉一般。

“……”栗原星见的额角跳了跳，选择无视。

大家吃饭都很快，吃完后就好了。

但安静的餐桌上，时间变得格外漫长起来。

栗原星见又感觉到了有人在碰他腿。

到底谁啊！

“叮铃哐啷——”

餐具掉到地上的声音响起，紧跟着是安室透的道歉声，藏着隐隐约约的咬牙切齿，“抱歉，手滑。”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木制餐具摔出这么大动静的。

金发黑皮的青年神态自然地弯腰从地上捡起餐具，“各位都吃完了吗？”

“……”

早餐时间终于结束了。

栗原星见丢下他们，登出全息舱。

他拿过现实里的手机，找到联系人，一个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星见，找我有事吗？”夏油杰的嗓音在手机另一头响起。

“杰前辈。”栗原星见开门见山，“上次我抓到诅咒师的时候，和你一起走的那三个人，他们具体是从事什么职业的前辈知道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夏油杰微不可见地停顿片刻，“那三人是普通人，我和他们交流不多。”

栗原星见知道夏油杰对普通人的感官很复杂，并没往心里去，“想确定一些事情，那三人有在某个组织卧底之类的吗？”

栗原星见努力回想那三个人的服饰细节，奈何他对于以后不会深交的人从不费脑子去记这种东西。

此刻脑海中所浮现的，栗原星见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把琴狼他们的细节代入到三人身上了。

更何况游戏就是现实这种事，怎么想都很离谱。

是游戏公司参考了那三人的人形数据模版还更有可能点。

“我不太清楚，或许是有在卧底吧。”夏油杰谨慎道：“只要最终获利的是盘星教或者悟那边的势力，我无所谓合作者有几重身份。”

“好，我知道了。”栗原星见挂断电话，躺倒在床上。

头好痒，要长脑子了。

他真的懒得去思考这种一看就很麻烦的事。

但毛茸茸有概率是货真价实的人类什么的，他必须要确认一下。

于是栗原星见又打出一个电话，“Z先生，你现在有空吗？”

安室透恰巧有空。

针对黑衣组织的收尾行动即将到来，一切都在稳步进行中，他刚好结束一段忙碌期。

两人约在波洛咖啡厅见面。

栗原星见到的时候避开了高峰期，店内只有一位金发黑皮的服务生。

他认真打量柜台后的人，无论怎么看各种特征都很像他的暹罗。

金发黑皮和银长直哪个更少见栗原星见也不好说。

难道暹罗的人形参考了Z先生的数据？

这么想，他也这么问了。

“唔，如果是的话，栗原先生会有什么感想吗？”

回想记忆里粉发青年对他们转变态度的时间点，安室透难得感到紧张。

“……没太大感觉。”栗原星见摸摸下巴，“只是数据参考，又不是你们真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