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大……”
“就你这骚货也来勾引我?老子早想肏的你生活不能自理了!”
……
“宋新,宋新?”
“我C……诶,啊?”
面前地老板娘衣冠板正,脸色不满,手里捻着他的手机,对着他伸着,“你寻思什么呢?接电话,你家人说找你有急事!”
她身后地老板椅上坐着的是工厂的老板,同样不到四十的年纪,身材健硕,顶着一张有点吓人的国字脸,看着像是犯癔症般的宋新脸色相当厌烦。
“你上班的时候也这么迟钝?”
老板冷哼一声。
宋新出了一身的冷汗,后背湿漉漉的好不舒服。
哪有什么大腹便便的老板,欲求不满的老板娘,自己竟然当着老板的面意淫老板娘!这幅饭碗看样子是保不住了……
他面如死灰地接过电话,对老板娘挤出苦笑,换来的却是充满嫌弃的白眼。
“喂,咋了奶奶?”
……
二爷爷过世了,因为二爷爷无后,关系最近的子孙竟然是宋新。
宋新打小没见过自己的亲爷爷,父亲是当了一辈子兵,在宋新小的时候就死在了军营里,母亲早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他是被奶奶拉扯长大的。
这位二爷爷对宋新不错,小时候经常带他在村里偷鸡摸狗,奶奶看不上他,说他是个不务正业不忠不孝的老痞子。
他二爷爷年轻的时候做过什么,又因为什么一辈子没娶妻生子,奶奶没和宋新说过,偶尔的只言片语,说他在国外胡混了二十多年,到了岁数弄了一身伤病和一屁股债跑回了国,没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叫宋新离他远点,别像二爷爷一样没出息。
不过现在人也没了,再没什么好说的,宋新勉强算是后人,要回去给二爷爷打理后事。
他独自站在二爷爷破烂不堪的院子里一阵唏嘘,虽然是在乡下,死了个人竟然连左邻右舍都不来吊唁也真是少见。
“唉。”宋新叹了口气,感慨着二爷爷怎么混的人缘这么差。
遗物不多,一个装衣服的木箱子一把火烧了,一个帆布袋里装着大把的揉皱了的纸币,就算二爷爷留给宋新的遗产了。
他蹲在院子里一张张地给逝去的长者烧着纸钱,嘴里念叨着他生活中那些琐碎的烂事。
“这回厂子也干不成了,回来的时候老板把欠我的工资都结清了……”宋新苦笑起来,把一枚金元宝扔进了火堆,“以前天天背地里骂老板拖欠工资,这下不欠了,我还空落落的……二爷爷,你说我,想干女人还有错了?”
说着说着,宋新就哭了。
……
宋新带着二爷爷留给他的破帆布包上了火车,他这次没有目的地,打算看哪里顺眼就在哪里下车。
坐在座位上,宋新还是打开了帆布包,他并不在乎二爷爷那堆快揉碎了的纸币,只是这个包实在太破了,穷家富路带不出手。
5块,10块,1块,竟然还有2块的……
总共216块零5毛钱。
正想把包丢到座位底下扔掉,宋新突然感觉到里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隔着包摸起来方方正正的,还有些分量。
或许是一大块金子?宋新想到。
伸手进去一掏,指尖猛地传来一阵刺痛。宋新连忙把手抽出来,食指竟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流出了一颗血珠。
“这尼玛……”宋新暗骂倒霉,嘬着手指小心翼翼地掏出了那个“魔方”,在手心里摆弄起来。
这东西果然方方正正,比正常的魔方要小一些重一些,通体漆黑,刻着奇怪的纹路,也不知道是魔方的什么地方割破了宋新的手指,再看上去上面已经没有一点血液的痕迹。
“啥玩意?”
正准备顺手扔掉,魔方突然震动了一下,这种震动宋新很熟悉,他的手机就是这么震动的。
电子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