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被操得忘情的浪叫,两片肉唇夹着肉棒怎么都不肯松口。
就在司藤又一次被两人合力操到高潮时,一旁玩腻了秦洛的杰森走了过来。
他把怀里的少女丢到一旁的沙发上,指了指秦老板道:“你,把这婊子的菊花让出来让老子来插。至于你,去玩一玩那个小贱母狗的公厕穴吧。妈的,那个千人斩的婊子穴玩起来没意思,远没有她妈妈的好玩。”
“是是是,我这就让出来。”秦老板闻言,连忙顺从的将肉棒退了出来,念念不舍的看着自己这位新任老婆的菊花,被杰森肉棒一把插入。
很明显,杰森的肉棒不是秦老板能够比拟的。
当这根又粗又大的鸡巴插进来后,司藤菊花内的肉壁顿时绷紧,久久不能回味的酥麻和满足在一瞬间全部爆发出来,这样的刺激,连带着她的蜜穴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如洪水开闸般。
“啊~~~!这样的大鸡巴果然不是废物老公的小鸡巴能比的,老公,你就受点委屈操一操我们的女儿吧。你老婆的肉穴和菊花,只配让两个大鸡巴主人占有。”司藤歉意的对秦老板说道。
这一刻,仿佛真的把秦老板当成了自己的老公秦放。
在迪克和杰森一黑一白两个肌肉男的侵占下,她的菊花和蜜穴里面淫水源源不断地泄出,大脑完全处于混乱状态。
兴奋和羞耻,雪白的娇躯上遍布羞红,水灵的眼睛里透露着迷乱。
秦老板拿出了相机,一边将秦洛的肉穴当成抚慰的鸡巴套子,一边忘我的为司藤拍摄着三明治夹奸的珍贵画面。
就这样,司藤在相机的设想下,留下了一幕幕淫荡放荡的录像摄影。
在被杰森和迪克两穴同出了一番后,随后司藤又用她的蜜穴对健身馆的其他十几位教练进行了认主仪式。
每一个健身教练,都心满意足的在她子宫内摄入了一泡滚烫的浓精。
除此之外,母女两还一起服侍了众多男人。
连续被抽插了几个小时后,司藤宛如被玩坏了般,似母狗般吐着舌头翻着白眼。
但即使如此,她仍不忘比划着两根手指摆出‘YES’的姿势,正对着秦老板的摄像机。
“啊~~子宫~子宫要坏掉了~”
酥骨的淫语夹杂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弥漫着整个健身室,另一位健身教练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撞。
龟头撞开花心,直接进入深邃的子宫深处,花心包裹着不断摩擦的杆部用力地抽送。
司藤双眼开始翻白,舌头淫乱地吐在嘴边,口水都从嘴角溢出,身体不可遏止地慢慢蜷缩,浑身的神经都宛如炸开一般。
特别是子宫里,那种又疼又爽的奇妙快感如千斤巨石压在柔弱的躯体上。
“啊…你这个母狗…果然你的子宫非常渴望大鸡巴的光临啊,居然这么轻松地就进入到最里面…。你的花心…花心好紧啊…母狗…居然开始自己扭腰了…就这么渴望大鸡巴撞到里面吗?”
健身教练奋力地抽送起来,子宫里冒出的淫水全部冲了出来,让本就湿滑的阴道和花心更加容易抽插,每一次的冲撞都想抨击灵魂一般,震得司藤大脑发麻,只能乖乖地去迎合对方的鸡巴,轻轻地抬起腰,两人一上一下的美妙结合非常淫乱,司藤已经被大鸡巴肏的脑袋一片空白,也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在家等待她的老公。
大鸡巴在阴道里面滑的非常快,这名健身教练已经快被司藤夹得魂不守舍,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攻略司藤的子宫,让她的子宫可以接受一切鸡巴的插入。
健身教练抱住司藤慢慢翻了个身,再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奇妙的侧入让阴道无死角的体验到大鸡巴的凶悍。
司藤神志不清地娇哼起来,身体的快感无法言喻,这幅样子,宛如一个接待了一天的妓女,无时无刻都在享用男人的至宝。
“很爽是吧?母狗女士的子宫已经开始向我谄媚了呢,哎呀呀,子宫夹着鸡巴不肯松口吗?真是个淫荡的家伙呢…向我的大鸡巴臣服吧母狗,如果不服从我的话,小心你的子宫真的被我顶烂哦。”
对方一边抚摸司藤的双乳,一边抚弄被撑得鼓胀的穴口和挺立的淫荡,四面八方的快感已经侵蚀到骨子里。
司藤闷哼着,身体越来越热,好想要大鸡巴再深一点…
健身教练把司藤肏的欲仙欲死,不断地亲吻司藤的雪脖,嘴唇慢慢往上,抿住敏感的耳垂,伸出舌头在上面深情地舔舐。
再一点一点地往上,把整只耳朵都含在嘴里,舌尖巧妙地钻进去,在浅处往死里勾引司藤,最后朝着耳洞里面哈出热气。
司藤快要死了,子宫里面的大鸡巴本就快要受不了,再加上敏感的耳朵被他这样玩弄,司藤仿佛踩在云朵之上,浑身都轻飘飘的,一切都变得虚幻,只有子宫里的鸡巴和被舌头玩弄的耳朵才是真实的。
“叫出来吧,把身上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只要你这样做了,我就让你舒舒服服的高潮哦…叫出来吧,让大鸡巴肏到高潮不是你最想要的吗?骚穴里面这么湿了…你的阴道在我的鸡巴上面蠕动呢…”
司藤被肏的晕头转向,鲜红的嘴唇微启,缓缓地吐出一口浓郁的荷尔蒙。
“啊~大鸡巴~用大鸡巴操死我吧~里面好想要~好想被大鸡巴操到高潮~小穴里面…小穴里面已经好痒了~给我~给我大鸡巴~用大鸡巴插到我的最里面吧~”
动情酥骨的淫语很是厉害,对方听的脸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他抱着司藤的柳腰,拼命地在阴道和花心上抽插,每一下都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司藤热烈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而摇摆,雪白的娇臀上满是被腿根撞出来的红晕,鼓鼓涨涨的穴口很是满足,向外翻的鲜嫩花瓣肉唇快要被大鸡巴肏到凋零。
司藤在自己身上乱摸,情不自禁地捏住自己的乳头,用力一挤,白皙的躯体上有几道自己所抓的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