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捂着嘴,眼睛闪闪地看着他,从指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好吃,还能这样吃的吗?”
他看着女孩吃完了手里的正餐,趴在桌子上一口一口享用起甜点来,站起身走到床边开始铺床。
“要睡了吗?”孟鹤问。
“还行,不困,爸作息本来就和你一样。”
“我去洗澡。”她放下冰淇淋盒,伸手去解裙底的裤袜。
孟企微笑着目送她进洗手间,然后拿着未吃完的冰淇淋来到窗边的单人布艺沙发椅前坐下。
由于电视节目没有字幕,他很快就对其失去了兴趣,看着窗外的无边夜色,一勺勺地掘着冰淇淋,想着事情。
过了约莫一刻时间,孟鹤无声无息地走回出卧室,把孟企吓了一跳,男人忙把手里的小盒子推回裤兜,半怔地盯着几乎不着任何布料的女孩。
“鹤……你是已经完全没羞耻心了吗?”孟企吞咽了一下,将声音压到最低。
“不行吗?反正也就你看。”
她光脚缓缓地走来,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戳着自己的下巴,胸前的银色天鹅项链随着身体的移动而频频摇晃。
她赤裸着上身,两个乳房像白玉雕造的一对工艺品,圆润,丰盈,傲然挺立。
昏昏绰绰的房间里,她的全身宛如透明的容器,盛装着最洁净的白雪,凹凸起伏的身躯和粗细得当的五股,每一处展现着匀称、一体、不分彼此的美好。
她已走到孟企面前,似乎要把自己的柔软全部压上去。
“你不会真的要……”
孟鹤侧着坐到孟企的腿上,拿嘴贴在他的耳朵上方,双臂像两条蛇一样分别从上和下绕着他的头,她饱含着爱意地将其抱拥在怀里,口中轻吐桃红色的话语:“你后天就要回去了,走之前…和我……可以吗?”
孟企将手放在她柔软的胸前山谷,仍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魏阿姨就在旁边呢。”
“她不会醒的,就算醒了也会装睡。”
“我怎么……宝贝,对你来说是不是已经没有什么是禁忌了?都是我不好。”男人半推半就地搂着她的腰,在她刚洗完澡湿湿热热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这世界上其他东西对我都没什么所谓了。”她将脸埋进他的头发中,闻到了她童年熟悉的洗发水味道。
“说谎,你刚刚还说你有很重要的东西。”
孟鹤突然往后一退,有些尴尬地笑着,她挪动身体,将后背贴入男人怀中,神情有些意乱,嘴里含糊含糊说着:“那个不是,那个是……”同时用屁股上的轻薄布料前后蹭着他的裤裆。
“有秘密了哈。”孟企说着,从后面一口咬住她的整只耳朵。
“啊……”她颤着音,“哪有什么秘密。”
“说真的,鹤,不能做下去了。”
“那我们去被子里?”
“有什么区别,要想想后果……”
“不要想,不准想。”
女孩起身,一使劲解了他的牛仔裤扣子,双眼盯着那块儿鼓鼓的地方。
她将自己的内裤拉扯至一边,露出了早已湿漉漉的那里,她前倾身子,粉红色的细缝在轻轻收缩,在洁白带着稀疏毛发的肉蚌中间,汁液像是垂丝一般,从最顶上的小洞洞里汩汩渗出,打在大腿根上,牵出几道弧线,然后流下。
孟企的肉棒已被女孩完整取出,并在顷刻间完成了成长的全过程,她咬着下嘴唇,盯着充血的龟头,一边搓了搓它,一边说:“我姨妈刚走,你快射的时候得拔出来。”
“别,我有。”孟企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安全套。
女孩转身回看他,眼神中有着娇媚的笑意,她用双手推打着他:“吼,好啊你!装的真像那么回事。”
“啊……!”她突然捂住嘴,回扭着身子望着他,皱起了眉。
因勃起而上挑的阴茎在不受压制的情况下,兴奋地往上跳了一下,刮过了她的蜜缝,仅此而已。
孟企无声地笑着,撕开安全套,戴在了肉棒上。
此时他心里想的并非“危险”,而是“安心”,尽管他和她关系特殊,尽管房间里还有别人,他俩从来没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做过。
“你轻点儿,别吵醒魏阿姨。”他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却一刻不停地将带好“小伞”的阳具朝上对准了女孩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