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澜:“……”
他起身,摸摸她性奋得蹦出的耳朵,尾巴也是,大大的尾巴散在一旁,毛色油亮,舒服得乱甩。
“想给你舔。”沐景说,“不止舔毛,都舔。”
慕安澜:?
她不说话,他凑了过去,赤裸地听她的心跳,得出结论,“嗯……可以。”
从上到下,他灵活的舌头舔遍她的身体,汁液干涸后是冷,然后是大妖血脉自带的热,又浸染上魔气的凉。
冷热交织,慕安澜只有发抖、御热也御寒。
“别…嗯…别舔了……”
又臊又燥,爽得身体发麻,她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绷直。
沐景埋在她的胸口,抚慰一侧奶子。他习惯把美味留到最后,晃动的嫩奶就是。
可惜嘴只有一个,另一侧乱甩出的乳波实在可怜。
他暗着眼睛,让她,
“另一边手,玩奶给我看。”
反骨横生,慕安澜摇着脑袋抗拒。
沐景抓着她的一只手按了上去。
“澜澜知不知道,兔子的发情期很长,做一次,也很久?”
他在威胁。
“不满足我……在这里……做三天三夜……做到小穴水都流干,也没有人、没有妖救你。”
台词很怪,像白雪公主里的恶毒皇后。
前戏做得过分长了,慕安澜馋鸡巴的瘾都被勾了起来。
尤其是他头顶的“处男”有越发蹭亮的趋势。
更想要了。
他抓着她的手,摸着乳肉,自己分出一根手指,去按硬挺的乳粒。
她爽得低吟,叫了一声,才咬下唇控制声音,尽量不要……太放荡。
不太好,明明先开始强制爱的是自己,怎么先被玩爽的还是自己?
沐景笑得温和,立着的兔耳衬得他纯良,邪恶的耳朵绒毛戳弄着她的胸乳,又软又痒。
“不玩的话,是不会用那一根满足澜澜的哦。”
慕安澜:“……呜。”
没办法,屈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