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月如霜后,见天色尚早,林菲蓉便沿街漫步,趁机散心。
她却没有留意,此时,附近正有一双淫邪的眼睛紧紧地盯住她曼妙窈窕的身材。
这人正是“九魔”中的“阴魔”丁战,他长相酷似女人,是以被江湖中人称为“阴魔”,却是一极邪淫的魔头。
自从被钟承先收服后,八魔暂时收敛魔性,但魔根毕竟难除,自从得知钟承先离开总舵后,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日丁战前来岳州办事,合该林菲蓉出事,被他撞上。
一见到林菲蓉的娇容,他便惊为天人,心中寻思如何将其勾引上手。
原来这丁战却有一癖好,乃是喜以同性身份接近看中的女人,百般挑逗后再行奸污,据说其中滋味乐不可支。
林菲蓉走着走着,忽听前方有一女人“哎哟”一声,她定睛细看,却是一老妇人闪了腰,在不断叫痛。
她侠骨心肠,走近前来帮助妇人,那妇人靠在她身上,呻吟阵阵,显是受伤非轻。
帮她揉了一会后,老妇人仍不断叫痛,寸步难行。
林菲蓉便打听起她的住所来,打算扶她回家。
那妇人却跟她说,她此次出门乃是为了寻亲,不意身上盘缠用尽,正不知如何是好。
林菲蓉见她孤苦伶仃,甚为同情,便把她扶回客栈,招呼店中伙计给她弄吃的,准备同房留宿。
吃过饭后,老妇人腰也好多了,她千恩万谢,便跟林菲蓉来到房间。
此时月上中天,林菲蓉关上房门,准备沐浴,老妇人便自告奋勇,要替她搓身,起初林菲蓉尚还害羞,见妇人热切,拗不过她,只好任她帮忙。
她却不知,这个老妇人正是素以邪淫不齿于江湖的“阴魔”丁战,自己已坠入彀中而不觉。
随着衣衫一件件除去,一具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便呈现在丁战面前,那高耸饱满的雪乳、滑腻如脂的小腹、柔软挺翘的丰臀、嫩红迷人的肉缝,几者交相辉映,更衬托出林菲蓉的性感丰美。
他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汹涌的情欲,现在离鱼儿上钩尚有一段时间,不可操之过急坏了正事。
他口中啧啧,不断称赞起林菲蓉来,说道:“林姑娘,你貌胜西施,身材惹火,老身痴长这把年纪,未曾见过象你这么标致的女子。”
林菲蓉闻言,不胜娇羞,口中却说:“你老人家过奖了。”她轻移玉足,跨进热水桶中,坐了下去,靠在桶背上,被热水一烫,舒服地闭上双眸。
丁战见状,趋步上前,偷偷在水中下了催情药,一手用毛巾不断轻擦林菲蓉的后背,另一手趁机抚摸起她欺霜胜雪的嫩滑肌肤来。
他乃是此道高手,不片刻便弄得林菲蓉俏脸红晕,甚是舒爽。
见林菲蓉渐渐入巷,丁战便道:“林姑娘,老身见你体态,莫不已经成婚?”
林菲蓉摇了摇头,表示尚闺中待嫁。
“但我观姑娘言行举止,却非完璧。”
丁战阅女无数,自是看出林菲蓉已非处女。
林菲蓉闻言,“哼”了一声,俏脸更红了,待了片刻,心中好奇,便问道:“老人家,你怎么知道?”
丁战笑了笑,却不道明,反问道:“林姑娘可是近来破的身?”
林菲蓉俏脸霎时转白,隔了一会,方点了点头。
丁战道:“你破身晚,还可熬住,我十三岁就破身了,却是难熬。”
林菲蓉好奇,问道:“你这么早就嫁人了?”
丁战道:“不瞒姑娘,我是二十岁方才出嫁。十三岁时被隔壁的男子调诱,一时贪他俊俏,就与他偷了。初时好不疼痛,两三遍后,就晓得快活。姑娘破身时可也是这般么?”林菲蓉俏脸发烧,紧抿樱唇,却不言语。
丁战见她不言,有意挑逗,便把街坊秽亵之事,尽都道来,其中还编造起自己偷汉的许多情事,来勾动林菲蓉的春心。
春药药效也逐渐发作,听得林菲蓉娇滴滴的一副嫩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见她春心荡漾,丁战又道:“男人那话儿不晓得滋味倒好,尝过后心里便丢不下,下面时时发痒。日里还好,夜间好难过哩。”他口中说话,手指却顺势而下,渐渐抚上林菲蓉的粉颈,并逐渐向下,轻揉乳峰四周。
林菲蓉雪乳蓓蕾瞬间变硬,微微娇喘,蚊声道:“那你未出嫁时夜间也少不了独睡。”
丁战见她逐渐动情,说道:“年轻时没有男人,与女伴晚上一头同睡,便学男子在肚子上干事。也极有趣,可以退火。”
他口中不停说起同性如何干那种事,添油加醋,栩栩如生,把林菲蓉挑逗得酥胸起起伏伏,春潮上涌,却是极为难受。
丁战乃是采花老手,口中不断用淫秽言语挑逗林菲蓉,而大手也紧密配合,在她的娇躯上不断游走,把林菲蓉周身摸了个透,直把她弄得娇喘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