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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5页）

“你自从离开了我以后就没碰过别的男人？”

苔丝点了点头。

“对你的主人你应该说话，没规矩的小丫头。”

埃利诺伸出手点了点苔丝的额头。

“没碰过，主人。”

埃利诺看着苔丝的表情，确定她没有说谎。

“你的母亲没拿你去献给谁？”

“妈妈，对我很好。”

“是啊。”

这个埃利诺到是承认的，塞琳娜和苔丝的感情应该很好，塞琳娜试图给苔丝一个不一样的人生来弥补自己的遗憾，但是说到底，这个女人没这个能力。

“我，害怕男人。在村子里，女人活的不如战兽，我们没有力量。”

“你妈妈做对的事情就是让你看到了外面的世界，让你明白这个世界不止雪原村落一种生活方式，她做错的事情是，没有实力改变这一切。”

“她改变了。”

埃利诺被苔丝一句话给呛住了，有点恼羞成怒。

“作为一个女仆你不应该回嘴，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

埃利诺爬起来。

“为了教育你，去把惩罚用的教鞭拿过来。”

苔丝乖乖的去把教鞭拿过来，递给埃利诺。

“你应该双手捧着请我责罚你的错误。”

苔丝跪在埃利诺的脚边，双手捧着教鞭。

“请主人惩罚我的错误。”

埃利诺接过教鞭，让苔丝趴下，屁股高高的翘起来，然后一鞭子抽下去，苔丝疼的一边哭一边在地上打滚，过了一会以后抽泣着又重新摆好了姿势。

埃利诺觉得把和海蒂吵闹或者把对塞琳娜的怨恨施加在她身上也不对，于是用手揉了揉那条被抽打肿起来的鞭痕。

“苔丝，我……做不到不恨你的母亲，哪怕你再乖，你忍受再多，我想杀她的念头，也不会断绝，就算你哭着喊着说用你来代替她，我也做不到，你是你，她是她，我……不恨你，甚至有点可怜你，说不上多喜欢你，你可以陪在我身边当个女仆，只要我还有吃的你也不会饿着。”

苔丝直接抱着埃利诺的腿哭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这样……妈妈说，我乖乖听话，你不会杀她的……她和我这么说得！”

“苔丝，人都是会死得，她不可能永远陪伴你，也不可能和你手拉手的一同离开这里前往神域，你有时候得接受这么个现实。”

“那你自己的母亲离世的时候也能这么说吗！”

苔丝似乎头一次说话说这么顺畅，几乎是吼出来的，埃利诺也被她吓到了，然后是回忆起母亲最后躺在床上，身体骨瘦如柴，握着埃利诺的双手，欣慰的看着他。

“妈妈，我什么都没能做到，什么都没有……”

当时的自己是如此的痛苦，自责，所以现在他要让一个女孩也来承受这种命运么？

但是如果就这样放过那个塞琳娜，芭芭拉的事情又该怎么处理？

“杀掉她，把她和她的母亲一起杀掉吧，区区一个普普通通的没什么特别的小孩女罢了，凭什么违逆你，杀掉她，杀，杀，杀，杀，杀！让她承受这个世间上最深的痛苦，让她为自己的软弱无力后悔，在她的面前折磨死她的母亲，然后慢慢的折磨死她，遵从自己的内心，杀吧，杀！”

埃利诺的整个眼睛都泛出红色，圣剑被他召唤到手中，尽管圣剑在不停的抗拒，但是埃利诺依旧把圣剑从剑鞘中拔出，握着，不停的深呼吸，他的双手在颤抖。

“滚，滚开，否则我会杀掉你！”

“那就杀吧……”

“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