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挺惊讶,“我认识微微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她佩服人呢。”
苏静婉笑道:“没见过也不稀奇,微微当年在国外可是华人之光,就她的同龄人谁比得过?
她要谁都佩服,今天再说这话可不就没有含金量了,你说是吧和微微?”
冯微实在有点佩服苏阿姨,一句话她和清宜都夸上了天。
“苏阿姨说的是。”
说完之后在陆承芝身边坐下,“承芝姐,我今天是来看你的,可别给我再提承平了,上个周末苏阿姨和清宜又做了一次他的说客,已经被我明确拒绝了。”
陆承芝惊讶地看了一眼二婶和清宜,“你们也去了?”
沈清宜点头:“嗯,不过也是最后一次。”
陆承芝垂下眼,其实清宜和二婶对人好,都会实打实的把人放在心上。
对承平简直没话说。
冯微看着陆承芝的表情,打趣道:“怎么了承芝姐?清宜都死心了,你还不想死心啊?”
很多东西强求不来,她能明白,就像承平于她,她于陆砚,就像是永远永远只能隔海并且单程相望地两条平行线。
就在这时陈忆南进来了,看到清宜和冯微,高兴地打了个招呼。
又向苏静婉和夏姨问好,最后向陆承芝问诊。
最后问沈清宜,“你上次的病症现在还有复发吗?”
沈清宜笑道:“没有,谢谢陈医生的关心。”
冯微看着两人的坦然的交流,有些羡慕,又想起那天陈忆南对她说的那些话。
突然发现理解这些话其实很容易,但做到却非常难,陆砚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致命了,或许她还需要时间管住自己的心。
况且A大处处都是陆砚的影子,她需要换个环境。
陈忆南感受到冯微的目光,问道:“微微姐最近在忙什么?”
“我要去沪市的F大了,所以前段时间一直来回于沪市和京都之间,进行转档和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