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个月因为发烧喝了头孢,没有按照嘱咐喝下雄黄酒。
当晚,便梦到一条黑蛇。
那条巨大的黑蛇悄无声息的溜进我的被窝,冰凉的鳞片让浑身滚烫的我下意识将它抱紧。
浑浑噩噩的交缠中,惊出了一身的汗。
第二天,烧便退了。
原本,我只以为是一场噩梦。
之后,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直到,来到这所黑诊所。
“吵什么吵?到底打不打?”
撒着拖鞋的医生面无表情的靠在墙上那一副‘医者仁心’的锦旗前,不停的摇晃着二郎腿。
“打!必须打!”继母果断道,“养她一个拖油瓶就够了,再来个小的我还活不活?”
说着,继母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等做完带我去找那小子的爹妈!这营养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一样也不能少!否则,我去法院告他!”
“我真的没……”
“闭嘴!”
我无力的解释,终结在继母的怒吼中。
讨价还价了一番,医生收了五百块。
唾了一口唾沫数了数钱,医生这才对我怒了怒嘴。
我怯生生的跟着医生,进入了一个狭小的房间。
一进去,便有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一排排柜子出现在面前。
只见柜子上,整整齐齐的放着许多的玻璃瓶。
而灌满蜡黄色液体的瓶子里,泡着各种各样的蛇。
“那是蛇酒!很滋补的!”
医生摆弄着药品,头也不抬道。
看着盘子里一堆银晃晃的手术器械,我顿时慌了。
转身想走,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怎么?害怕了?”
突然,医生走过来。
“你做这种事的时候就得想到后果!你妈妈刚刚说了,麻药只给一半!手术中途醒来,才是最痛苦的!只有让你疼了,你才会长记性!”
话音未落,我的胳膊一阵刺痛。
顺势望去,医生正快速将注射器里的液体一推到底。
我蠕了蠕嘴唇,舌尖却漫出苦味。
随即,医生便将我放在手术台上。
“不……”
望着医生手中的扩阴器,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